?不成功便成仁!哈哈哈,我还真的差点就成仁了!”
福伦喉咙涌上一阵腥甜。
“可是,我没成功也没成仁,你是不是很失望呢?阿玛,你说我要怎么保住我自己呢?将功抵过可好?有些东西,对皇上来说怕是要比我的命值钱的多呢!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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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醒过来得时候,福伦□□了一声。
“老爷,老爷,你怎么样了?”福伦夫人赶紧上前来。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一阵闷咳之后,福伦又吐了口血出来,“那个孽子,咳咳咳,他是想要用整个福家来保住他自己啊,咳咳咳,快,快给我换上朝服,我要进宫见皇上!”
“老爷,你...”
“咳咳咳,我要保住福家,没了儿子,可是我还有孙子,我要东儿,我要福家,我要...咳咳咳,我还有东儿,还有东儿...”
“老爷,你到底想要怎么做啊?那是我们的儿子啊,你可是要想好了啊,老爷!”
“咳咳咳,妇人之仁,你看那个孽子眼中可还有我们一丝一毫?混账东西,早知如此,他就应该战死沙场,让我福家扬名立万,咳咳咳,孽子,孽子...”
“可是,老爷....”
“别说了,我...快给我换衣服,咳咳咳,我要立刻进宫,绝对不能让那个孽子觉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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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内,老乾阴沉着脸坐在御案前怒视着跪在地上的福伦,唇角扬起一抹狠厉,“福伦,朕倒是不用下旨宣召,你自己就把自己送到朕跟前来了,啊?你可真是好啊,真是够可以的啊,朕的格格,朕的女儿,你们学士府也敢如此糟践?”
啪!
这拍案声听在福伦耳里那威力不亚于拿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皇上恕罪,皇上恕罪,都是臣教子无方,才让那个孽子做出这等蠢事出来,皇上恕罪,如今大错铸成,臣甘愿奉上孽子,任凭皇上处置!”
老乾冷哼一声,挑眉看向福伦,“你倒是大方啊,把儿子送到朕面前让朕处置,你倒是说说,朕应该如何处置才能不让天下百姓笑尔?你倒是给朕出个主意啊?朕可是亲自追封了你那个孽子为一等忠孝公的,哈哈哈,这可真是个天大的笑话啊,一等忠孝公?朕看你这个大学士也是做够本了!”
福伦脸上顿时一片惨白,“皇上,那不是臣的儿子,那不是尔康,臣仔细验证过了,那不是臣的儿子啊!”
“不是你的儿子啊!”老乾的脸色蓦地缓了一些,用手摸着自己下巴走出御案来回踱步,“不是你的儿子,哈哈哈,福伦,可是刚刚你不是还自称那是孽子嘛,要把他交给朕来处置的。”
“皇上,只有...只有这个福尔康不是臣的儿子,”福伦顿了一下,迟疑了一下,可是喉头一阵阵的腥甜又在不断的提醒着他这个儿子是怎么对他的,发狠的对着老乾磕了下头,“皇上,只有这个福尔康不是臣的儿子,皇上才能怎么处置都能不为天下人笑尔,皇上,臣...臣为皇上尽忠是本分,为皇上分忧更是为人臣子的本分,皇上,臣心甘情愿,心甘情愿承认如今学士府中的福尔康,不是臣的儿子!”福伦跪爬着老泪纵横,不住地磕头,仿佛那坚硬的不是地面而是海绵,片刻之后额上便就是一层鲜血淋漓。
老乾厌恶的瞅了眼满脸是血的福伦,紧缩着眉头,“福大人,你倒是真的忠君爱国啊!”
“皇上是君,臣福伦愿为君上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真正的尔康已经殉国了,好在紫薇格格怜悯我夫妇二人,为我福家尚留有东儿一条血脉,而后福家定当竭尽全力把东儿抚育成才以报我君恩,想必尔康泉下有知,也能瞑目了!”福伦听到老乾又称呼他为福大人了,心下终于定了一些。
“福大人说的倒是合朕心意,只是朕如何相信,那天下人又如何相信,如今府上的不是大少爷福尔康呢?”
“皇上明鉴,臣夫妇二人已仔细验证过了,府上那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东西根本就不是尔康,臣的尔康在出生只是右边腰侧有一铜钱大小的胎记,而现今府上的那个,却是根本没有的,皇上若是觉得臣等夫妇二人还不能全权证明,还可传唤导航时为府上接生的产婆,一问便知。”
老乾的脸又沉了下来,又是产婆,当年为雨荷接生的那个产婆...哼!
福伦哭的稀里哗啦的,福尔康出生只是确实是有一胎记的,不过早在他五六岁的时候,他的奶娘照顾不周,竟然让个小孩子在灶台上趴着玩,结果一个不小心跌坐在滚水里头,那胎记自然随着一些疤痕也消失不见了,不过,最主要的是,那个奶娘早就让自己给杖毙了。
“朕想不必问了,父子血缘天性,哪有比亲生父母更认得自己儿子的呢,福伦,你的一番心意,朕自是明白,起来吧!”
“吾皇...圣明!”
看着福伦低伏着身子慢慢退了出去,老乾抚在自己下巴上的手顿住了,看来,紫薇请建的公主府是完全有必要的,有这般狼子之心的东西坐镇学士府,那东儿怎么可以养在学士府中,毕竟,紫薇从今以后真正能依靠的,也就只有东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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