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就紧张了:“那现在……”
“放心,现在我这么悠闲的跟你们一起吃东西,自然是这病情得到了控制。”姜晚倾安抚太傅,又道,“只是这病情忽然加重,并非是我的药出了问题,而是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下毒陷害,这才差点让唐泽义没了性命。”
话落,她的余光却是看向唐夫人的。
唐夫人神色微白,紧张得甚至不敢抬头,手一直在抓着手帕。
姜晚倾忽然想笑,没想到这唐夫人定力居然会这么差,她还没揭发呢就慌成这样,就这点心理素质还去作奸犯科,明眼人一眼就看出端倪来了。
唐毅蹙眉,脸色微尘,看着眼前的女人,有看着对面唐夫人苍白的神色,他就算是傻子也明白了,而在座众人,怕也就只有太傅府跟他的那小儿子不知所谓。
“看毅儿不是让很多人看守泽儿的寝房了吗?怎么会让下毒之人有机可乘。”太傅难以相信。
“那很简单,下毒的不是人。”姜晚倾比了比被炖了的鹩哥说,“诺,这就是下毒之鸟,也是帮凶。”
这会让太傅更摸不着头脑了,姜晚倾解释说:“鹩哥的智商在鸟类中是数一数二的,凶手训练鹩哥,并且在此鸟的嘴上涂抹毒药,让这鸟去啄唐泽义的伤口,不用多次,每日一次五日内唐泽义必死。”
太傅这才恍然大悟,同时也是怒不可遏,几乎是拍桌而起,恼怒:“究竟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毒害我的儿子,等查明真相抓到凶手,我定要告上御前,让她不得好死。”
唐夫人喝汤的手一抖,差点没把碗打翻,她深呼吸,也扯唇道:“是啊,此人居心叵测,老爷您一定要好好的惩治他。”
姜晚倾好笑的看这唐夫人,她这算不算自己咒自己?
太傅迫切问:“那姜小姐知道是谁下毒了吗?”
“当然知道,并且我也已经有了确切的证据。”
姜晚倾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出口,唐毅忽然就蹭的一下起身,倏地拽住她:“跟我出来。”
他不分由说的把姜晚倾拽出去。
姜晚倾皱眉,内心疑惑,硬是被唐毅拽出了太傅府。
“干嘛。”
外头无人的小巷内,姜晚倾没好气的甩开他:“不是你让我找凶手的吗?现在我先找到了,你却不让我说了。”
“你想说凶手是唐夫人是吗。”唐毅冷冽的看着她。
“对。”姜晚倾道,“我早就怀疑她了,但是我故意透露唐泽义的病情给她就是为了试探她。打从一开始出现她就在强迫自己离府的时间,这分明是在给自己找不在场的证据,说多了,也就可疑了。
还有一点是,她作为一个母亲,都四十多了居然还这么不分轻重,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扰我救唐泽义,即便她着急上火,但这也不是一个成年人应有的行为。”
后来在饭桌上她瞧见鹩哥的那仓皇的神色以及紧张,更是暴露了她的所作所为。
唐毅皱眉:“你没有搞错吧,唐泽义可是唐夫人的亲儿子。”
姜晚倾却不以为然:“谁说她是唐泽义的亲儿子。”
唐毅倏地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