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甚至都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
姜晚倾根本动弹不得,那人呼出的气息几乎都喷在她的颈窝,她又气又羞:“你到底想干什么,在不松开我就要喊人了。”
“外头这么吵,你觉得谁会听到你的声音。”凤南靖削尖的下颚放在她的肩上,声音低沉并不重,可却带着一股蚀骨的冷意,令人毛骨悚然。
姜晚倾由来的背脊发毛,平日她是很识时务的一个人,可这也得在她有危机感并且心绪冷静的情况下,如今她只要一想到身后的男人在几天前提出这么屈辱的条件,她怎能平静得起来。
“本王的面具呢。”他深沉道,“该不会是戴在盛准的脸上了吧。”
姜晚倾抿唇,要她自己还好,可事关盛准,她不能连累他:“什么面具,我有说过给你了吗?原本我就是卖给盛准的,他有送我礼物。”
“你是怪本王没给你送礼?”
姜晚倾嘴角一抽,明明在讲道理,怎说得她好像在耍女友脾气一样。
她挣扎了下,但男人的力道依旧没有丝毫的放松,大到她都觉得有点疼了。
姜晚倾深呼吸道:“凤南靖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该不会是再吃我跟盛准的醋吧,是因为今日我与他参加面具节,还是因为我没有送给你面具?”
凤南靖眼眸一眯,仿佛被人戳中了心事,他忽然将她扭转过来,按在墙上,狠狠的吻住了她。
姜晚倾错不及防,即便想偏过脸也躲避不得。
男人的力道很大,亲吻得很凶狠,几乎是啃咬,没有半分温柔,两人都尝到了血味,有她也有他的。
姜晚倾心惊肉跳,心惊他居然能在这种场合做这种事,巷外街道传来人群热闹的讨论声,令她愤怒又羞愧,更害怕被人发现。
疯了,他真的是疯了,作为摄政王,他居然能当街做出这种事。
方才她虽嚷嚷着要娇憨,可她其实真没这个胆子,甚至更害怕被人发现。
凤南靖还是男人,更是当朝权倾天下的摄政王,可她算什么,一个名声狼藉的女人,就算传出去,他人也只会认为是她不要脸的勾引。
在男女一事上,只要一旦传出事情,世人都觉得就一定是女方不安分,是女方的错。
另一边,在巷子外,因为姜晚倾走散,盛准不得不停下去往东湖的脚步回头好姜晚倾,后来他还遇到了崔玉黛,才发现崔玉黛哦居然也跟凤南靖走散了。
盛准微微蹙眉,心里忽然有了不可思议的猜测。
外人都说他随性,可其实他却是个心思敏锐的人,之前他俩的异样以及花芽的自来熟,这都仿佛在述说他们两人那并不陌生。
“这怎么办?殿下不见了。”崔玉黛十分着急。
这次她本就想接着面具节跟凤南靖培养培养感情,可却不料居然走散了。
因为不把姜晚倾放在眼里,也因为凤南靖在她的心里太过高大,所以压根儿就没将两人联想起来。
“还能怎么办,分头找。”盛准道,明亮的烛光驱散不开他眼下的阴霾。
崔玉黛只当他是跟姜晚倾走散心情不好,两人约着分头来寻找。
盛准抱着花芽,两人来回仔细寻找。
“那个好像是大宝的面具。”花芽忽然指着人群边一点的地方道。
盛准几乎是立即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