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凤南靖见她坚持,便也不再多说,他人拉来马车,亲自抱着她上去。
马车上,凤南靖给她上药。
姜晚倾忧心忡忡,生怕花芽或者盛准有危险。
上完药后,凤南靖温柔的将她揽在怀里,小心翼翼的吻了吻她的腮:“没事的,平邑王带去的人很多。”
姜晚倾抬眸望着他,点点头,但心里却仍旧止不住的担心。
当他们赶到东湖时,那边已经闹了起来,在东湖中央,有好几只船舶,其中船舶上站着不少黑衣人,杀气腾腾,他们团团的将湖中央的花船包围,而花船内站着的……居然就是盛准跟花芽。
因为湖面距离中央好一段距离,除非是轻功上上等的人,否则根本不能踏水过去,湖中央盛准背着花芽与他们展开激烈的斗争,而岸上的平邑王只能着急安排人立即去找船舶。
姜晚倾心下一跳,几乎是立即想从车上跳下去。
“在车上,本王去。”
他嗓音冷硬,不容置疑。
姜晚倾点头,她不想添乱,凤南靖看她老实了,这才离开。
她待在安全区域,周围有不少御林军,而原东湖看烟花的人群也早已经不知去向,有的就只有身穿银色铠甲的士兵。
夜晚暮色凄人,冷意蚀骨。
姜晚倾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她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另一边,盛准背花芽,凶狠又警惕的望着四周的人,他知道岸上来了人救援,但他现在在湖面上,他们一时半活儿根本无法过来支援。
他现在也算了解刚才他们为何步步紧逼,逼得他上了花船,原来是打的这么个主意。
“大叔……我害怕。”花芽可怜兮兮的抱着盛准的腿,眼泪汪汪。
“没事儿,有大叔在,就算大叔死了你也会好好的。”盛准松快道,看着像开玩笑,可他心里也的确是这么想的。
这些人既然是冲着他来的,那他就不会连累花芽,誓死保护花芽的安慰。
周围的黑衣人似乎也明白时不待我,立即攻击上前,均不约而同朝盛准射向飞镖,紧接着便朝冲上前。
飞镖密密麻麻形如弓箭,盛准一把将花芽抱起挡住飞镖,但之前与他们一番纠缠早已筋疲力尽,更别说手上还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
盛准手臂已经腿上都中了箭,可花芽被她护在怀中毫发无伤。
在飞镖攻击完毕后,下一瞬就是举着长剑的黑衣人,盛准咬着牙过招,但对方人多势众,根本不是对手,而此时岸边的人也才找到花船朝他们赶来。
黑衣人意识到时机正慢慢离开,对盛准更是步步紧逼、杀意十足,下手的动作势如破竹,凶狠又致命,而盛准体力有限,身上多处都比长剑划破,鲜血涌现。
忽见岸上有一黑袍男子飞快的朝这边一跃飞来,他就像是一头敏捷的花豹,动作如风,伸手敏捷,踩着翻滚的水上涟漪而来,明明比岸上船舶出现更迟,在此刻却已经快到了中央。
只听见一道破风之声,凤南靖利用十字弩射死了最上前的黑衣人,惨叫声后,便是重物落水的声音。
盛准猛地松了口气,但心依旧是提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