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位,你若真有成为摄政王妃的一天,那我肯定不会有进摄政王府的一天。”
卞夜霎时僵住,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姜晚倾,彷佛她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自古以来,男人妻妾成群,女人为其开枝散叶本就是这天地间的法则,她还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姜晚倾没有与她多说什么,跟古人解释一夫一妻制这本就难,因为在他们的认知里,女人就应该依附男人,没有男人就不行。
卞夜觉得她骄傲自大也好,独树一帜也罢,反正这就是她想要说的话。
姜晚倾离开了,卞夜张了张唇,可却不知说什么。
姜晚倾的话,让她颇为震惊,但却也向往。
难道这世界上除了鸳鸯,真的会有一生一世一双人?
姜晚倾回到营帐,却不见阿戴。
春婵问过底下的人,说阿戴出去了,八成有事去告密。
红玉愤怒说:“这阿戴是越来越留不得了,天天都出去告密,她还知道自己侍奉的是哪位主子吗。”
“看这情况,肯定是不知道的。”姜晚倾冷笑,“恰巧,姜黎昕还欠教训,不如就让他们相互教训对方吧。”
她的一番话让众人摸不着头脑。
姜晚倾回来小憩片刻后就去找平邑王了。
平邑王受凤南靖的命令还在调查马匹的事,盛准也在,讶异她怎么在这个时间过来。
“身上的伤都还没好好全,东跑西跑干嘛。”盛准说,“还不快回去躺着。”
姜晚倾白了他一眼,道:“我这次来是有一事拜托盛伯伯的。”
平邑王疑惑,但姜晚倾对他们平邑王府有大恩,她不止一次救了盛准,这次还帮盛准死里逃生,否则怕是连他们平邑王府都难逃此劫难。
“姜小姐请说。”
平邑王是凤南靖的心腹,忠心耿耿又刚正不阿,姜晚倾也是信任的,直接将自己的要帮的忙告诉他。
这是很小的一件事,但姜晚倾做不来,只能拜托平邑王。
平邑王听闻后立即就答应了,但却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这也不算什么说不得的秘密,姜晚倾直言不讳。
此事一出,平邑王跟盛准都很意外,都想不到她原来是这样的人。
盛准摇着头啧嘴:“她看上去并非是格局很小的人,没想到也跟姜黎昕那伙人这么龌龊。”
“可能只是隐藏得深罢了。”姜晚倾笑道,但不可否认的是,她也想不到那人居然是这样的,明明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不像是能干出卑劣勾当的了。
平邑王知晓他不是小人物, 建议说:“此事还是告诉殿下,他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那种身份,能爬上那个位置的人,会是什么省油的灯。
凤南靖还在养伤,姜晚倾却不想给他增添烦恼,一切回了京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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