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夏莓走后,凤迎蕊很担心她跟凤南靖的事情败露被夏莓记恨,毕竟凤南靖是夏莓喜欢了好几年的男人。
姜晚倾多少忧心,但也看得开,她跟凤南靖从未做过违背道德伦理的事儿,都没有婚配,也从未有对不起谁,夏莓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若是真的变成姜黎昕崔玉黛那种人,就只能说明她本质就是如此,
得不到就去迫害,有毛病的是迫害的那个人而不是被迫害的。
凤迎蕊羡慕她看得开,但心里也是可惜,她还觉得晚倾跟夏莓挺有缘的。
后来到了晚膳时间,即便姜晚倾有伤不必去参加多人宴会,但她也没留下,知趣的离开。
晚宴就是驻地最安静的时候,所有人几乎都去集中去吃酒了,凤南靖身受重伤,交由平邑王又或者南平王妃主持,而每当这时候,就是他们二人相会的时间。
姜晚倾的伤几乎都好的差不多了,不用步撵,凤南靖营帐的人几乎都知道她,进去时也没人阻拦,只是她怎么都想不到,在远处的树后,她进入凤南靖营帐的身影会被人瞧见。
“怎么来这么晚。”凤南靖道,牵住她的手,眸底似有一团化不开的墨,“等你好久了。”
他呢喃着,薄唇印上了她的。
因为还不能公开,她怎么都不愿意在白天来,也就只肯在众人去参加晚宴时来陪陪他。
绵长的亲吻后,姜晚倾脸颊绯红,黑白分明的睫毛弯弯:“跟迎蕊多说了一会儿话,你好多了吗?”
“好多了。”他道,嗓音低哑, 格外富有磁性,宽厚的大掌居然一不留心的钻进了她宽大的袖子里,轻抚着温懦的肌肤,“就是想你了。”
“喂,你伤还没好。”姜晚倾红着脸,还拍了一下他的手,脸就跟火烧似的,“而且这万一有人进来了……”
“本王的营帐,没人敢擅闯。”凤南靖眸色很深,俯身又吻了吻她的唇, 带着缠绵悱恻的情意,幽深的盯着她“试试?”
姜晚倾慎他,却一不小心掉入了男人如同深海黑洞般的眸光里,她瞧见了他眸底那个小小的自己,人彷佛都被他深邃的眸光给吸进去了。
心,悸动得厉害。
作为一个正常女子,在面对自己心爱的男人时,姜晚倾不可能没有感觉,她明明动情得厉害,却仍旧摇头:“可是别人会听到……而且我不想演皮影戏。”
她声音犹如蚊子似的。
营帐就是一层厚厚的布罢了,动静大一点,别人肯定会听到,还会有影子印在上面,凤南靖要起来又是那么不知节制,这到时怕是里里外外的人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了。
姜晚倾丢不起那个脸,太羞耻了。
闻言,男人顿时陷入了沉思,姜晚倾天真的以为他想通了,可他却忽然严肃说:“不然叫人将屏风搬进来,再让百里将周围的侍卫撤走,这样别人就看不到了。”
“……”他是怎么做的一本正经的胡数八道的。
姜晚倾气的狠拧了一下他的胳膊。
他怎么每次见她就想那种事儿,还是说男人都这样的。
姜晚倾不知道,动情,就是一个男人爱你的表现,不用多努力的卖弄风骚,只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便能人人沉醉。
这几日见面,两人就真的只是搂搂抱抱,以前多少还能尝点味道,但自从他受伤后,就真的只能看看吃不着了,最大尺度也无非是亲个嘴儿。
这对于任何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都是一种折磨,太残忍了。
凤南靖不管这么多了,倏地将女人压在榻上,碎吻落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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