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玉黛愣了愣,而后就是哈哈大笑:“姜晚倾啊姜晚倾,看来我真的是没说错,你果真是个不入流的东西啊,为这些奴隶求情不说,甚至还把自己搭上去,你圣母心犯懒的也太厉害了吧……”
庆雪鸢眉头一扬,心里也是喜滋滋的,若是他们赢了,趁此机会要了姜晚倾的性命也不是不行,谁让她赌输了呢,大不了让崔玉黛背锅,到姜晚倾输后,她假惺惺求情置身事外不就成了。
崔拓宇冷眼看着,也在心里也嘲弄姜晚倾的心慈手软。
看着聪明是聪明,只是心太软,注定以后成不了什么大事,中看不中用。
“行啊,你想怎么比。”崔玉黛一口就答应了,反正就算输了,她也没什么损失。
姜晚倾余光瞧见卞夜正带着下人过来练靶子,显然她也瞧见这边热闹,正美滋滋地朝这边赶来。
姜晚倾顺手抓了她一把:“那我就跟卞夜公主一组,你跟你长公主一组。”
卞夜黑人脸问号。
他们在说啥子?
庆雪鸢跟崔玉黛没有意见。
弓箭崔玉黛一般,可庆雪鸢却是出了名的女神射手,当年她可是军队里唯一的女将,而对于卞夜,她骑射极佳,打中红心对她来说也不是难事。
卞夜不满说:“为什么本公主要跟你们玩儿这么无聊的游戏,我有约了,不想玩儿。”
她已经跟盛准说好了要来玩靶子,还是她撒了好久的泼盛准才答应的。
崔玉黛哈哈大笑:“你还是太看得起你自己的面子了,人公主根本就不屑理会你。”
姜晚倾眉头微扬,忽而凑近崔玉黛的耳边低语两句,原还一脸不情愿的卞夜瞬间就来了精神,双目放光:“你说真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成交。”卞夜心情极好,仰着下巴嚣张说,“说吧,这游戏怎么玩儿。”
崔玉黛几人一愣,也是没想到刚还一脸不以为然的卞夜一扭头居然就答应了。
崔玉黛心想:姜晚倾果真一肚子阴谋诡计。
她道:“既然游戏是你要玩儿的,那规则应该由我来定,不如就这样吧,我们比赛看谁射击的奴隶多,谁多就谁赢。”
话音一落,围栏里的奴隶们均脸色大变,忙哭丧着求饶:“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啊……”
塔尔也是心惊胆战,害怕地朝姜晚倾的方向投去求助的目光,
“我不同意。”姜晚倾冷着脸,“我的本意就是救这些奴隶,要是你这么玩儿,我还有必要跟你比吗。”
崔玉黛却是一脸嚣张轻蔑:“你不同意也得同意。”
“北月国公主在这,岂容得你放肆。”姜晚倾忽然拽了拽旁边卞夜的手,“公主为尊,你一个臣子之女,有你什么说话的余地。”
卞夜嘴角一抽,默默地看向姜晚倾:她可真是太会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可想是这么想,她还是立即站出来支持姜晚倾的话。
一旁的庆雪鸢正想说什么,姜晚倾就说:“北月国公主作为客人,雪鸢长公主是代表皇家的长公主,作为东道主,这时候就不要为了这么小的一件事争来斗去了,识大体一点。”
她笑眯眯,说得一脸无辜。
庆雪鸢刚要脱口的话倏地就说不出来了,只能不甘心的看了姜晚倾一眼。
话都是她在说,这张嘴,还真是讨人厌。
姜晚倾说了规则,就是很平常的比赛射靶心,谁的环大谁就赢,三局两胜。
崔玉黛却不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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