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姜晚倾没胃口,也没吃多少,盛准进来看过她几次,也没说什么话就离开了。
只是在凤南靖的军营里呆了一天,可姜晚倾却觉得一个世纪过去了,心中一直在想:他怎么还没有醒,为什么没有醒。
等待的日子,总是很难熬的,每一分一秒,彷佛都被无线的拉延长,凤南靖只要还没清醒,危险就还没彻底过去。
姜晚倾晚上喝过药后,有些昏昏欲睡,她喝的药多少有些安眠作用。
她握着凤南靖的手,他的手很凉,彷佛没有体温,因为药物的作用昏昏欲睡,迷迷煳煳的呢喃:“凤南靖,你知道吗?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我是真的挺讨厌你的,想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自大的人。
三年前爽过后就提着裤子走人,可现在却恬不知耻的回来要儿子……”
她打了一个哈切,又喃喃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就你这性子,肯定有动过砍我脑袋的念头,我爱你这事儿要是放在一年前,我肯定不相信……”
“我从来都不觉得我是这个时代、这个世界的人,因为有花芽,也因为有你,才让我觉得我属于这个时代,也不想再回去了……”
“所以啊,你一定要赶紧好起来,不然我就要生气了,我一生气后果可是很严重的,比如拿麻袋套你头之类的……”
姜晚倾半梦半醒的说着一大堆无关紧要的话,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轻,眼睛也缓缓地合上,直到没有再发出一丝的声音。
她睡了过去,因此也没发现,旁边那个昏迷许久的男人,眼皮动了好几下,食指也动了动。
一夜无梦,却莫名的安稳,第二天,她还没来意识时,只感觉身体好像有些怪怪的,像是被人抚摸一般,嗯……还挺舒服的。
她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个梦,当她睁开眼眸时,猝不及防地撞入言情男人幽深且带着笑意的眼眸。
姜晚倾忍不住傻笑了下,嘟囔:“臭男人,也就只有在梦里,你才会醒过来吧。”
男人看着眼前还未完全清醒的女人,眉头微扬,探入她衣内的手微微用力,笑得邪魅。
姜晚倾忍不住轻哼了下, 身体的异样几乎令她立即清醒,她的眸勐地瞪得老大:“你……你……”
她震惊得说不出话,但更多的是惊喜,兴奋。
“如何,这样还觉得是个梦吗。”他笑得有些坏。
姜晚倾勐地从床上坐起来,因为距离拉开,男人的手也一下子从她衣内被拖了出来,她下意识抱着胸前,错愕得说不出话,后知后觉才发现凌乱的衣裳,以及她去向不明的腰带……
羞涩之时,她更多的是无语。
“你一醒来就对我干这种事儿。”姜晚倾无语到极点。
好家伙,才清醒脱离生命危险,伤势还那么重,脑子里居然还能想着对她干这种事儿。
凤南靖挑眉,不予置否,即便脸色苍白得如同白纸,笑得邪肆,可他声音却像是叹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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