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啊。”
姜晚倾‘啊’了声,极不自然的从桌上跳下来,紧张的抿了抿嘴角。
凤南靖脸绿的跟什么似的,没好气的瞪着自家儿子,用了十分的克制力才没把他扔出去。
亲生的、亲生的,忍住,他要忍住。
姜晚倾瞅着凤南靖这幅欲要发作但又不得不忍的表情,有些忍俊不禁,她忙跳得远远地,走到花芽旁边,揉了揉孩子的脑袋,又忍不住亲了亲,问:“肚子饿了吗?”
“没有鸭,刚晚膳时宝宝吃了好多,哪里会饿得这么快。”花芽说着,还不忘打量自家老父亲的脸色,悄悄说,“不过那臭男人看起来饿了,他脸色不太好看。”
凤南靖脸色用铁青来形容都不为过。
姜晚倾忍不住捂嘴笑。
“什么臭男人,老老实实的叫爹爹。”他板着脸拧着儿子的耳朵,下手是真不轻。
花芽疼得哇哇大叫,姜晚倾看着别提多心疼了。
“干嘛跟孩子较劲呀。”
凤南靖心塞了,忽然倒是怀念起在南苑时没有这臭小子和稀泥的日子,那段时间,他们亲密无人打搅,也不用顾及什么。
想想那日子是真痛快。
姜晚倾无奈说:“你可是花芽的爹。”
凤南靖却是一脸严肃,板着张脸,一本正经道:“晚倾,一个就够了,以后我们不要孩子了。”
姜晚倾黑人脸问号。
他思维跳跃得未免也太快了,这咋就说到生孩子那码子事儿上了。
花芽年纪小,听得懵懵懂懂,但多少意识到自己被自家老爹嫌弃了。
他睨着风南靖,小小年纪语气却十分老成的:“你还嫌弃我?我还没嫌弃你当我老爹呢。”
凤南靖:“……”
请问这娃回炉重造还来得及吗。
因为明日还要早朝,也因为军队回京时出了问题,凤南靖晚上还要与大臣会议,因此还要回皇宫。
姜晚倾听了却是皱眉:“都这么晚了,你还要同大臣商议吗?”
他叹气:“有积攒了两个来月的公务要处理,另一方面,辛以董带军回京,也出了一点问题。”
辛以董是辛家庶长子,辛衡阳哥哥。
凤南靖说,军队打仗胜利后班师回朝,其天佑城就是回京的必经之路,可如今的天佑城大面积地暴发了鼠疫。
这场鼠疫来势汹汹,天佑城已经被封城了,虽然军队也小心翼翼,但在回京的途中却发现有人感染了,如今军队已经回到了京郊,但因为京城人数众多,为了百姓考虑,因此他勒令军队在京郊驻地隔离,不许回京,怕造成京城内大面积的鼠疫感染。
说起这事,凤南靖就很头疼:“军队在西北地区打了三年的仗,劳苦功高,好不容易胜利却不能回家,辛将军传信件来说许多将士心中不满,心觉自己对国家有贡献却遭到了国家的歧视。
其实我何尝不知他们辛苦思家,也有心补偿,可京城内百姓三万余人,我得为全城的百姓考虑,若是天子脚下也感染暴发了鼠疫,只会让各个城池的百姓官员人心惶惶。”
关于这次鼠疫,姜晚倾是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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