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倏地,他忽然又想到了前些年民间流传殿下断袖之癖的传闻,忽然又联想到凤南靖跟另个男人亲亲我我。
辛以董有些忍俊不禁。
想必殿下看中的男人,一定很英俊,就是不知是被压的还是压的。
想着,辛以董,不由偷偷打量起凤南靖,心想:就殿下这个身板,怎么都不像是是在上面的啊。
……
正在书房处理账单的姜晚倾忽然打了个喷嚏,白穗还以为她着凉了:“如今这天儿时冷时热的,你要多注意点自己的身子。”
姜晚倾揉着鼻子点点头。
白穗想了下,说:“那老头子真的没问题吗?你就这么让平邑王把他弄出来,不然我们就让他出去住吧,正巧我在外头还有一间小别院,他一个人住足够了。”
不错,白穗说的正是在监牢里的那个非要姜晚倾拜他为师的老头。
说起这事儿姜晚倾就忧愁,其实她也不想的,但奈何老头子太会耍嘴皮子,她拒绝的话甚至还没说出口,老头子就风风火火的在这住下了,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算了,这人都住了好几天了,再把他赶走就有点说不过去了,而且这老头子我感觉也不像是坏人。”
姜晚倾还是很相信自己的感觉的,且看来他医术好像也蛮高的,就连果亲王都威逼利诱他交出秘方,如今鼠疫横行,留下说不定还能帮忙。
“小姐不好了。”家奴忽然匆匆忙忙的从外头跑进来,还被门槛绊了一跤,“侯府外面来了不少人,他们不断往咱府门口扔烂菜叶子。”
姜晚倾蹙眉:“好端端的,他们要造反啊。”
家奴支支吾吾:“外头坊间传说小姐您……”
姜晚倾冷着脸:“利索点,我又不会打你。”
家奴告诉他,外头坊间流传说姜晚倾十恶不赦,不仅虐待下人,就连怀了孕的继母都不放过、下杀手,甚至还跟街头恶霸狼狈为奸,祸害百姓。
姜晚倾听着这莫须有的罪名,差点没笑出声。
她什么时候祸害百姓了,这些谣言未免也太离谱了,就连白雅也不是她杀得。
“是谁传出来的?”
家奴说:“好像是京城内三名德高望重的老人说的,据说这些还是从卞夜公主的口中传出来的。”
卞夜?
姜晚倾脸色难看,没想到此事尽然跟卞夜有关。
家奴急忙说:“小姐您赶紧去看看吧。”
这关系到侯府以及她的名声,姜晚倾是不可能就这么放任不管。
她立即朝侯府大门去,可还没走到府门前,姜晚倾便听到了一阵吵闹声,都是谩骂的话,粗言滥语,连贱骨头、荡妇等难以入耳的词都骂出来了。
万户侯府的大门已经关上了,家奴担心他们闯进来,就用柱子抵着,但而外头仍旧不断传来拍门的声音,起码有几十个人。
他们一直在拍门谩骂,彷佛姜晚倾跟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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