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玉黛勐地僵住,一瞬间,恐惧,害怕,瞬间将她全身填满,可看着对面冷峻的男人,她又觉得窝心委屈。
她声音带着哭腔:“殿下,您以前不会这么对我的。”
这话说得,好像之前凤南靖对她有多温柔似的。
“在本王这,你什么都不是。”男人神色冷硬,对于她,根本没一星半点的耐性,更多的是不耐烦。
或者说,在这世界上,除了姜晚倾,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够值得他的耐心。
没有。
崔玉黛觉得难看,尴尬,还有羞耻,可当她瞧见凤南靖背后护着的女人时,她又觉得不甘心。
姜晚倾到底哪里比她强,不管是家世、容貌,她都胜过姜晚倾,她可是相爷的宝贝女儿啊,姜晚倾又算得了什么,她能给殿下带来江山的稳定,而她姜晚倾就是个红颜祸水,只会带来麻烦。
崔夫人赶着就从马车上跑来,心惊胆战,忙往后拽着崔玉黛,疾言厉色的瞪她一眼,转头却对凤南靖赔笑说:“都是微臣没有管教好女儿,还请殿下恕罪。”
凤南靖冷峻的神色没有半分放松,一点面子也不给,黑眸仍旧犀利:“你的确没有管教好儿女。”
他这里说的是儿女,也就是除了崔玉黛,就连崔拓宇她也没管教好。
崔夫人向来骄傲,可在凤南靖面前,她却也就只有夹着尾巴做人的份,赔笑说:“是,殿下教训得对。”
说着,她又狠狠地拽了拽崔玉黛,训斥说:“你还不快给殿下跟姜小姐道歉。”
崔夫人避重就轻,想将她的无礼轻飘飘的带过,毕竟犯上是大罪,莫说打入大牢,就算是杀了也不为过。
但显然,崔玉黛的脑子没她娘的好使儿,此时此刻,她除了觉得屈辱,就是不甘心,她从始至终都觉得姜晚倾哪儿哪儿都不如她,更别说还能配得上她道歉。
崔玉黛咬了咬唇,忽然用力的甩开崔夫人,三两步的上前,指着面无表情的姜晚倾嚷嚷道:“道歉?你也配我道歉,你什么货色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拖着孩子的残花败柳,你连最卑贱的蝼蚁都不如,我呸。”
她说话十分难听,一点也没有身为大家闺秀的仪态,简直跟市井泼妇毫无区别。
姜晚倾神色一如既往地澹漠,不慌不忙,她甚至没有说话,因为在她看来,崔玉黛就是一个笑话。
凤南靖的神色冷到极点,就如同遇火不化的千年寒冰,目光所触及的地方彷佛都能凝结成霜。
崔夫人差点没被她气的背过气去,恨铁不成钢:“崔玉黛,你给我住口。”
崔玉黛抖了抖,委屈一下子就变成了愤怒,竟对着崔夫人怒吼:“你就知道让我住口,你还是我母亲吗,你配当我母亲吗?一点也不为我着想,你既然不疼我,为什么要生我,你明明答应过我会让我坐上摄政王妃的位置的,你……”
啪——
崔夫人忽然一巴掌过去,直接把崔玉黛的头都给打偏了。
她气得发抖,怒其愚蠢:“你给我闭嘴,再多说一句,我就打死你。”
真是个蠢货,在气头上竟然什么都说的出口,这些话是能当着外人面前说的吗,尤其还是在凤南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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