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高深绝技的条件,这也算是上天定的一种平衡之法吧。”
不过,他对于练会这玄黄斩,却充满了信心,因为之前的止行掌,便是在凌无誉详细告知了运力的要领后,由他慢慢思索而渐渐有所感悟,才能于偶然间突然出。这说明,只要他能想通那运力的道理,就一定能找到以经络驱动力量,使出那招的方法。
而且之前的涣奔步,亦是在凌无誉给出了具体的炼动之法后,他于自行修炼中,慢慢地体会到了力量的使用方法,从而以另一种不同的方法,练成了这一绝技。
现在,他手中的这本秘卷中,记载了运力的道理与要领,他只要反复阅读,琢磨那种运力方法的意义,与具体使用起来时的要领,再结合经络运行之法,来进行分析比较,就一定可以想通其中的道理,而再凭着爷爷亲手写出的具体炼动方法,他就一定可以在修炼中找到力量运用的法mén。
“爷爷也说,艮级之前不要练这招,那我还是老实听话吧。”他小心地将爷爷的信折好收在秘卷内,再把秘卷放回到了血睛狼尊身上的鞍袋中。
chou出玄黄战刀,他敛气凝神,调整周身天合之力的流动,缓缓地将战八方刀法使了出来。这套刀法看似简单,但他总觉得其实蕴含了武学中最高深的道理,如果仔细琢磨,说不定能从中创出新的绝技也未可知,所以一直以来,他都非常重视这套刀法的修炼。
他却不知,他这般反复练习,却正暗合了武道中“拳打千遍,其义自现”的道理,无数武道大豪,也正是在对简单招工的反复锻炼中,才领悟到武之真谛,从而凡脱俗。
这一练,就是一个多时辰,不知不觉间,汗水已经将他的衣服打湿,他握刀的手心里,也全是汗,完成挥刀的动作都显得有些艰难,他深吸了一口气,将玄黄战刀归入鞘中,静静地站在空地中央,闭上眼,默默地回忆着方才练习刀法时身体的每一个动作。
“如果……如果可以随时使用尺骨刀……”静默之中,他心中忍不住浮现出这种想法,这种想法强烈地youhuo着他,让他忍不住开始将注意力集中到心脏上,想将那与天合之力互不相融的力量再次释放出来。他知道,如果这种力量可以随意使用,他便将再不用惧怕尹雄,甚至是观尘北。
但这种力量的缺点却也很可怕,那种因全身脱力而陷入的长期昏mi,没有任何yào物或是力量可解,一旦他使出这种力量,除非确保有人可以将他安全带走,或是可以一次xing将敌人杀光,否则,就等于是要与强敌同归于尽。
想到了这一点,他又强忍着那种冲动,将解放那力量的想法放了下去。
“应该还有别的办法……”他在心中暗想着,“我并不是一个人,我的身体里还有科学家的智慧与东方武术家的思维……”
蓦然间,他猛地睁大眼睛,惊愕地想着:“东方武术家的思维?没错,o4号实验体是强大的武术家,他的记忆中,应该有关于武技的记忆,可为什么长久以来,除了经络之外,我便再没有别的明显的记忆呢?难道是因为实验的关系,让o4号实验体的思维生了hunluàn,有部分记忆,被深藏了起来?”
“找到它!”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脸上lu出了明朗的笑容,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仔细地在记忆中搜寻着那属于o4号实验体的记忆。
但这非常困难,o4号实验体的记忆琐碎难寻,仿佛是散落一地的树叶,除了那最基本的经络体系,与最基础的武术理论如大树般ting立不倒外,再没有什么是完整有序的。凌云想要记起关于武技的记忆,就如同要把那一地纷luàn的树叶一一拾起,再排好序一样困难。
“以现在的状态,再怎么修炼,我也不过是坤级三爻的小战师而已。”他暗想,“凭这种小小的力量,别说对付观家,就算是尹家的随便哪个长老,也可以轻易收拾掉我。要想能够快得到力量,与那些hun蛋对抗,就必须利用来自地球的力量,为了能够使用它,付出再多,也值得!”
他慢慢闭上了眼,缓缓坐了下来,于脑海中那参天大树下无尽的落叶间,仔细地寻找起起来。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