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两截。
不过短短十几秒种,胜负已分。
事情发生得太快,孙铁拐一方的人甚至来不及发出惊呼,而叶府的人也想不起要叫好。
刘清两手空空,转向孙铁拐,说道:
“第二场叶府胜了,请再派一位出来吧。”
心里却暗暗祷告:千万不要再来人了。原来刘清打得兴起,还是没控制好力度,将体内的一点仙气全都用光了,他又变成了普通人,对方再派高手,他可没有必胜的把握。
孙铁拐目瞪口呆,铁拐一下没扶住,倒在地上,那拐颇沉重,将地上七八块青石都给砸碎了。
“你、你……”孙铁拐一时竟不知说什么才好。
坐在他身边的一人站起身,说道:
“阁下好强的法力,尊师到底是哪位,可否明示,或许大家都是同门也未可知。”
这人三十来岁,瘦得像根竹竿,刘清一听他的声音就认出他就是先前送名贴的人,轻功绝佳,避过了叶府的暗哨,武功估计也差不了,不由暗暗叫苦,这个人要是出场,自己未必打得过,只得再找借口退场,与亭妹妹接触一下才行。
“咦,我不是说过了,我没师父。”刘清说道。
那人并不相信,看向孙铁拐,只等老爷子一句话,自己就出场,仗着一身轻功,打不过也躲得过,或许还有机会战胜。
另一边握着半截铁棍的陆辽匆匆走到外公身前,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孙铁拐脸色一变,挥挥手,让身边那人坐下,这时已有下人帮他拾起铁拐,孙铁拐拄着站起身,意味深长地看了刘清一眼,然后对杨锐说道:
“叶府有这么大一个靠山,当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了,嘿嘿,咱们输了,第三场不用比了。”
刘清暗松一口气,杨锐却还是茫然不解,尤其是“大靠山”云云更是不知从何说起,
孙铁拐又接着道:
“恩怨一笔勾销,叶大帅的灵位在哪,让老头子这就去拜拜,诸位若是看得起我这个瘸子,有什么差遣也请尽管开口就是。”
杨锐终于反应过来,叶府这是胜了,躲过一场危机,脸上堆出笑容,看了看军师任效君,知道他的意思与自己一样,高声道:
“孙老前辈这是说哪里话,大家武林一脉,小小误会何必当真?只盼令孙身体无碍,打赌之说一笑过之,如何?”
孙铁拐终是京城地头蛇,杨锐等人进京图谋大事,不愿多结仇怨,得饶人处且饶人。
让孙铁拐给灵位磕头,的确难为了他,有了台阶也不推辞,拱手道:
“老头儿不自量力,叶府能请来这样的人物,自然用不着咱们这些……嘿嘿,不过愿赌服输,今后叶府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只管派人送个信儿来,无论多难多险,姓孙的绝无一句推辞。”
说罢,拄拐就走,出门之前却几次回头看刘清,每次都露出奇怪的笑容。
刘清暗自纳罕,这老头儿是要挑女婿吗?还是他知道我乃神仙下凡,所以心生崇拜?
那些随孙铁拐而来的京城豪客也都跟着走了,没一会,宅中又只剩下叶府众人。
刘清一下子从无名之辈变成了英雄,除了楚兰亨,都围过来称赞一番,同时暗暗点头,小姐眼光不错,竟然找着这么一位修仙高手,报仇之事还有何难?
任效君遣散众人,只留杨锐、陈平、叶亭、楚兰亨、刘清等人,回书房继续商谈大事。
楚兰亨面红耳赤,按着他的性子,就要一走了之,可是一来舍不得就此离开叶小姐,二来仍想搞明白刘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法术高强,此前却装出啥都不会的样子。
刘清从无关紧要的客人变成主宾,任、陈、杨三人都来询问他的看法,叶亭心中高兴,脸上却不表现出来。
刘清心情大爽,说道:
“报仇要紧,洗冤也要紧,其实两件事也是一件事,有太监史大诚在,洗冤难上加难,所以我的意思是,咱们分成两伙,一伙人与任军师一起继续联络朝中大臣,这条线不可断,另一伙刺杀奸臣,为洗冤扫清道路。”
这些话要是斗法之前说,自然没人当真,那时刺杀比洗冤难得多,现在刘清露出一手神功,连最保守的任效君也觉得刺杀是件很有希望的事了。
见军师也不反对,老将陈平又拍桌而起,说道:
“我参加刺杀这一伙!”
刘清笑道:
“将军不必着急,还有一件事,刺杀这种事人越少越好,否则的话万一有人落入乌衣院手中,被发现是叶大帅的旧部,反而不利于洗冤,所以嘛,刺杀组只需要两个人,我和叶小姐。”
兜了一个大圈子,刘清还是想凭一己之力替叶亭报分,他的目标一是美女,二是内丹,永远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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