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仇报了。”
刘清笑道:
“老小子童心未泯,咱们没杀他,只是和他玩一玩,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两人一时也没有计划,闲聊着走到了外面的街道上,走没多远,就见前面聚了一群人,正抬头看一张告示,刘清纳闷,老子已经将媳妇救走了,怎么挑战的告示还贴着,走近一看,原来已经换了一张,上面画着刘清与叶亭的头像,文字写着悬赏白银千两,缉拿罪臣之女和“妖人刘清,自称剑神”。
告示下面站着一名守卫的官兵,看客们七嘴八舌地谈论着:
“一千两啊,我要是能得着就好了。”
“你没看到吗,那个刘清是妖人,会使妖术,你打得过吗?”
“怕什么,从今以后,我随身带着狗血,看见他上去就是一泼,保管能行。”
叶亭低着头怕被人认出,扯着刘清的衣襟要他快走,刘清却勃然大怒,拉着叶亭挤开人群,进到最里面。
守告示的官兵冷冷地看着这两人,觉得有些眼熟,回头看了看告示上的头像,摇摇头,心说:不像不像,通缉犯没这两个人英俊漂亮。
刘清四处看了看,四五十步远的地方有一个测字的摊儿,一个尖瘦的老头儿正坐在那里打盹,桌上摆着笔墨纸砚,于是伸手一招,毛笔自动沾好浓墨,越过众人头顶,飞到刘清手中。
这时还没人反应过来事情不对,全都愣愣地看着刘清与叶亭。
刘清大笔一挥,刷刷点点,先在告示上改了几个字,又在画像上添了几笔,随后扔掉毛笔,满意地笑道:
“这样才对。”
众看客连同那名守卫的官兵再看那告示,其中一人念道:
“悬赏白银千两,缉拿美赛天仙之叶亭,与仙人刘清,天降剑神。”
然后再看画像,比从前形象了许多,男的英姿飒飒,女的艳丽无俦,刘清站在旁边,扬扬自得地看着众人,叶亭却躲到了他的身后。
官兵仔细地对照了一下,心里又摇了摇头,暗道:不像不像,他们两个哪有画像上的人超凡脱俗。但是私改告示乃是重罪,于是上前喝道:
“你是什么人,敢动官府告示?”
四下里的看客们也都纷纷道:
“好大胆子。”
“胆子好大。”
刘清见自己忙了一通,竟然还是没人认出来,既失望又气馁,说道:
“我就是剑神刘清。”
拉出身后的叶亭,继续道:
“这是比天仙还美的叶府小姐,你们这群人什么眼光,怎么认不出来?”
众人连连摇头,有人说“不像”,有人说“胡闹”,有人说“炒作”,有人说“哗众取宠”,反正就是不信。
刘清实在没辙了,忽然有了主意,算了一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一指东南方的那所宅院,说道:
“你们不相信?请往那边看!”
众人转身引颈眺望,过了快有十分钟,也不见有什么动静,全都不满地嘟囔起来,刘清更急了,心想:以老小子的法力,应该能打破坚冰了啊。
可是刘清忽略了一点,他如此羞辱圣僧,元明修养再好,也不能不生气,这一动气法力就受影响,因此破冰过程比刘清预想得要长。
有些看客已经走了,刘清正埋怨元明无能,忽然从东南方传来来一声闷响,刘清忙喊道:
“快看!”
众人又转身遥望,这回真看到热闹了,只见一根巨大的水柱冲天而起,高达数十丈,最怪的是从水柱里噼呖叭啦地往外掉人,隐约还能听到惨呼声。
看客们的脸色全都变了,又转身仔细端详刘清与叶亭,终于有一人喊道:
“妖怪啊!”
说完撒腿就跑,其他人也不约而同的后退十余步,却没有逃。
刘清掐着腰,昂首站立,心想:这样才对嘛。叶亭再次躲在他身后,小声道:
“你太张扬啦。”
刘清嘿嘿一笑,暗道:老子天神降世,不张扬一点对不起天庭多年的培育啊。
人群外突然有一人高叫道:
“让开!”
人群分开,一名壮汉赤着上身,拎着一只木桶,大叫大嚷地冲到刘清五步以外,一扬桶,抛出一股暗红腥臭的狗血来。
这告示贴了已有好几天,还真有人备好了狗血想捉妖领赏。
刘清冲着扑面而来的狗血吹了一口气,狗血半路改了方向,又回到主人这一边,不过,没有再进桶里,而是在那壮汉的头顶洒落,
那壮汉一脸一身的狗血,呆若木鸡,周围的人哈哈大笑,刘清也开心地笑起来。
人群中忽然又冲进来一人,看样子有四五十岁了,快步走到刘清与叶亭身前,大声道:
“少爷、小姐,你们怎么跑这儿来玩了,快回家吧,家里出大事了!”
刘清一愣,认出这就是叶亭的师父——“塞北神龙”杨锐易容装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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