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魔奴的声音发生了变化,刻板而柔和,真的像一个失去了自我意识一心为主人服务的奴隶。
但这只是表象,刘清才不会可怜这个诡计多端的家伙。
“先给你改个名儿。”
“是,主人。”
“嗯,叫什么好呢?就叫……小又吧,既然你不肯奉女子为主人,咱们就把‘女字边’去掉。”
“是,主人,我叫小又吧。”
“靠,叫小又,没有‘吧’,你的智力水平可千万别下降。”
“是,主人,我叫小又。”
“第一道命令,今后任何时候都不准再探测我的思想和记忆,反正我大脑里的一切东西不准你碰,不准你看,不准你想。”
“是,主人。”
魔奴同意得倒是挺快,但是它探测思想的时候无痕无迹,不探测的时候刘清也感觉不到,根本没有体现出魔奴的能力,于是刘清又下达第二道命令:
“解除叶亭的‘守贞诀’。”
“是,主人。”
好半天没有回应,刘清不耐烦了,说道:
“成没成功啊,给个话,小又?”
“成、成功了,主人。”魔奴小又用疲倦的声音说道,似乎累得不轻。
“老实躲着,不叫你不准出来。”刘清命令道,神觉退回大脑,他要看看魔奴的能力是不是真那么强大。
眼能视物,耳能听声,刘清好像又经历了一次魂魄入体,但是痛苦程度就差多了。
叶亭仍盘坐在床上,专心守护刘清的上中两处丹田,双眼微闭,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几乎没有呼吸动作,像一尊白玉雕成的圣女像。
刘清再也忍受不住了,身体发生了反应,叶亭感受到刘清已恢复知觉,睁开眼,先看到那副贼兮兮不怀好意的笑容,她太熟悉这表情的含义了,向刘清下身看了一眼,脸一下子红了,在上面拍了一下,说道:
“不要脸。”
刘清想要的确实不是脸,是抱住叶亭,与她第一次做真正的夫妻。
房外,元明与王圣斋已经撞得头破血流,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还是没有服气,一个指着树上的一块凹痕说道:
“我撞出来的最大最深,一点法力也没用。”
“那是我先撞软了,你才撞的,我也没用法力。”
叶小巴在伸出两只大拇指,赞道:
“真厉害,换了我肯定不敢撞,这得多疼啊。”
“这点小疼痛不算什么。”王圣斋一抹额上的血迹,豪迈地说道。
“我平时便秘出的血都比这多。”元明瞪眼说道,抹都不抹,就让鲜血在额上往下滴答。
风萧萧觉得惩罚得够了,王圣斋算是沾了瓜落,于是收起媚术,说道:
“你们俩撞坏了树可要赔啊。”
元明与王圣斋的脑子慢慢清醒,互相瞅着,鄙视对方的惨相与愚蠢,可是谁也不怨风萧萧,她的形象与媚术早已在两人心中生了根。
就在这时,房间里响起了奇怪的声音。
风萧萧会心一笑,虽然听从师父的教导,她很少让“老实男人”碰自己,但是在她天生的记忆中,对这种声音无比熟悉无比亲切,轻轻叹了口气,好像在人海中远远望到了从前的暗恋对象。
叶小巴挠挠头,说道:
“糟了,师父的肚子疼传染了,你们听,师娘也在叫唤。”
风萧萧总算还知道什么叫儿童不宜,双手捂住小巴的耳朵,不让他再听。
王圣斋坐在地上张着嘴,一脸的呆笑,过了一会,扭头冲着元明,想从他脸上找到默契,结果吓了一跳。
元明额上还在滴血,眼里源源不断地掉泪,与血水融在一起,倒像是哭血似的。
“高僧,您别这么伤心,刚才撞树就算你赢了,好不好?”王圣斋忙劝慰道。
元明不理他,连血带泪一把抹去,咬着牙说道:
“师父临终前最后享受一次,我忍了。”
风萧萧恼怒地看了元明一眼,对“临终”这个词很不高兴,说道:
“听这声音,就知道师父一点事没有,而且开心得很。”
元明何尝不知道,听师姐这么一说,放声大哭,风萧萧吓了一跳,心也软了,忙放开叶小巴,弯腰抚摸元明的光头,柔声劝说,却怎么也止不住老师弟的眼泪。
“别鬼哭狼嚎啦,过来听命。”刘清的声音在屋里传出,这时已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元明眼泪也干了,只剩下干嚎。
师父的“享受”结束了,元明的“心刑”也算告一段落,爬起身,与其他人一声走向房间。
“呃,在外面听,不准进来。”
王圣斋又是暖昧地一笑,头转了半圈,想找一位投合的人,结果元明怒目而视,叶小巴一脸疑惑,风萧萧鄙而视之,将老道的笑容给吓回去了。
“假剑神一定知道我来了,咱们得想办法应对。”刘清的声音说道。
元明注意到的事情,假剑神叶照没理由注意不到,刘清明白,他和这几位知情者现在如同羊入狼窝,随时都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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