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落款——王炎。
原来真有“扬州慢”,不禁深深感叹藤萍之厉害,“啧啧”称赞。
来这儿有些日子,也不知怎样才能回去,要是回不……不会,老死在这吧!
呸,呸,呸!
摸摸木头,童年无忌,菩萨没听到!
一句心灵鸡汤,钻入余小乔大脑。
我们来到这世上,就是为和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看喜欢的风景。
余小乔自动屏蔽喜欢的人,略过喜欢的景,只剩——
搞钱!
喜欢的事!
世上最靠谱的人,就是自己。最靠谱的事,就是赚钱。最最靠谱的就是,靠自己赚钱。
“好,那就把这个,作为我在大新首个愿望”,余小乔手拿毛笔,看着略有样子的字,一脸骄傲道。
“不搞科研,搞生产啦?”老木一双狗爪,扑搭在几个大字上,摇着狗头道。
“要找回九金鼎、找到雪诺,都需要钱与人手,不然咱俩大眼瞪小眼,一双手外加你四爪,怎么找?”
余小乔斜靠椅子,捋着狗毛,言之凿凿。
“从哪儿开始?饭店、茶点、服装、玉器、饰品……”余小乔嘟囔道。
“市场调研啊!”老木笑道。
于是,舌尖上大新。
吃着干锅牛蛙,眼盯葱爆腰花,又要一份东坡肉,再上一盘茯苓饼。
饮玉露琼浆,品流霞琥珀,尝秋露灵溪……
一声狗叫,一樽酒。
几日来,余小乔男装打扮,带着老木,一人一狗。
东出醉仙阁,西去花间楼,幽幽漱玉馆,不忘福满轩……
“嗝——”
老木狗嘴,又吐出一小黄鱼,酒气四散。
“今儿,不行了。明儿,再战!”老木眼冒金星,醉倒。
余小乔顺了顺,顶到嗓子眼的脖子,“哼,什么行过!明儿,绝不让你沾一滴酒,好好调研才是。”
不能做饭店生意,咱俩儿这样,挣得不够我吃、你喝。还是,看看别的吧。
于是乎,成衣铺子试试,金银铺子看看,书肆铺子瞧瞧,胭脂铺子挑挑……
光看不买,备受嫌弃,虽穿绫罗绸缎,却常被伙计推搡出来,偶尔还被伙计淬一口,“呸!假有钱!”
又一日,福满轩。
余小乔刚见满桌熟悉菜式,就觉有东西,要从嘴里溢出。
李凌琰莫名其妙道:“请你吃饭,咋这表情?”
“你不知,我最近除了吃,还是吃……这馆子两天吃三回。”余小乔一脸便秘脸,笑道。
“甄少爷到——”
一个二百斤大胖子,端立堂口,手上好大一食盒,朗声喊道。
原本嘈杂大堂,顿时安静。众人望向门口,老木抬起狗头,也望着。
一华衣公子,摇扇而至!
头顶金簪,身着镶金赤袍,腰围刺绣金束带,脚踩金丝勾线履。
余小乔心道,这哪儿是少爷,活脱一财神。
“你、亲戚?”余小乔冲李凌琰,问道。
李凌琰面露疑色,奇道:“啊?”
“我当皇亲国戚,才这般招摇!”余小乔笑道。
但见,甄大富轻拂长袍,捋捋腰间招财进宝大金挂,落座后,挂戏腔道:“贵儿,点菜!”
这,表演欲!
富贵儿躬身,回道:“是,少爷!”
语毕,从食盒中取出金碗、金碟、金箸、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