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动。
阿布瞪着杜小心道:“你不是常自夸自己是什么什么天师,道法精深的么?难道你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到吗?”
偷香也道:“你可以试试用五鬼搬运法!”
杜小心白了阿布一眼道:“你行你来!”说完对偷香道:“五鬼搬运法的确可以将这些珠宝运出去,可是问题的关键是运到什么地方去?运出去送给明远那个死秃驴,还是送个西夏人?五鬼搬运法必须有准确的目的地才行!而且这搬运法也有一定的区域限制,以我目前的元神和功力大约可控制在方圆五里之内。”
卫月道:“既然如此,我们先看看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带走的,其它的等我们脱险之后再说。”说完将厅内的箱子一个个翻开,搜寻起来。
然而这写箱子内所装的不外乎珠宝玉器,哪里有什么可带走的物事,带上一两件根本无济于事。
正当卫月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一件东西吸引了阿布的目光。这是一块以白色链子系着的圆形玉牌,通体碧绿,有淡淡珠光附于其上,十分稀罕。
阿布轻轻抓起那块圆形的玉牌,只觉得一股清凉的气息涌入她的身体,顿时将她吓了一跳,差点将那玉牌甩了出去。
“这块玉牌似乎很特别!”
阿布将玉牌交到偷香手中,偷香前后左右翻看了半天,却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遂道:“很普通的一块玉牌呀,没什么特别的!”
阿布忙道:“它里面似乎蕴涵着一股怪异的力量,一点一点正往外渗透!”偷香又看了半天,还是没有看出来,便将玉牌交到杜小心手中。
杜小心摸了半天,疑惑地看了阿布一眼道:“不用这样哄着我们玩吧?”
阿布急了,一把将玉牌抢了回来,莫土一见那玉牌竟似十分畏惧,忙从阿布肩头跳了下来。
这下卫月也看出点端倪来了,上前握着玉牌,果然一股奇异的清凉汹涌而出。遂十分惊讶地看了杜小心和偷香一眼道:“是有一股很怪异的能量隐藏在内呀。”
杜小心和偷香面面相觑,将正在清点珠宝的马植拉过来,让他拿住玉牌,看看有没有反应,结果同样是什么也没有!
杜小心不禁纳闷道:“真是邪门了,难道这破玩意儿只对女人感兴趣?”
卫月将玉牌接到手中,红着脸,一把拉住杜小心的手道:“你好好感应一下,看看能不能感应到。”
杜小心只觉得卫月的手柔若无骨,真不知道她为什么练了那么多年的武功,竟会没有长出茧子来,想到这里不由得心中一荡。
正在此时,一股汹涌澎湃的异力猛然朝着杜小心的经脉冲击过来,把杜小心吓了一跳,差点走火入魔。
一幅幅奇异而清晰的画面出现在他的眼前,他首先看到的竟然是久未有讯息的林灵素,他看到林灵素站在一座城楼上面,手持桃木剑,不断挥舞;然后看到无数骑兵朝着林灵素所在的城池冲锋陷阵。
然后杜小心看到了他的玩伴纨绔子赵烈身批战甲,在沙场上冲锋陷阵、浴血奋战,最后被一颗流矢击中面门,缓缓地倒下。辽国和西夏的联兵冲入了汴梁,烧杀抢掠……
杜小心猛地一震,从卫月的手中挣脱出来,满脸惊骇莫名的表情。
偷香见杜小心神色大变,忙问道:“发生了什么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把你吓成这样。”
杜小心勉力平复一下心态,强自镇定道:“我看到了将来所要发生的事情。”
“什么?”
“这怎么可能?”
阿布拿起玉牌反复研究,终于在玉牌上看出并不太醒目的一个月形标记。于是道:“会不会和这个标记有关?”
偷香握着阿布的手,还没来得及细看,就如同遭受雷殛一般,不可思议般的瞪大双眼,无神而惊惧地看了阿布一眼。
杜小心瞄了他一眼道:“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偷香回过神来,一脸尴尬地道:“没……没什么,只是看到了将来发生的事。”
幸好马植替他解围道:“看来这玉牌似能知未来之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借助女子的身体才可以看到呢?”
卫月道:“我猜可能和这月亮标志有关,月即太阴,乃是坤像,所以只有女子可以感应的到。而通过我们的身体以后,即转为乾像,是以男子也可以感应的到。”
偷香点头道:“这说法倒是能解释的清楚,不过既然有这样一块映有月亮标记的玉牌,那若真的如卫月姑娘所说,肯定还应该有一有太阳标记的玉牌才对,大家一起找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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