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拯宇和苏波两人一直在这里忙了好几天,来看病的人不仅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了,原因很简单,因为两人看的病都是关于那方面的病,而且效果绝对好,珍费还比那些大医院便宜。全/本\小/说\网
对于这些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人,两人当然都是尽量地敲,能敲一笔是一笔,不过还是要比那些医院里便宜很多。
另外两人也就这样在那个饭店里住了下来,而且房钱都是这些都是免费的。
早上起来,翁拯宇和苏波两人快速地洗刷完毕,再叫了早餐,在房间里吃好,便坐下来准备休息一会儿。
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苏波过去打开门,原来是那个服务员。现在那个服务员对两人的态度可说是恭敬得不行,在两人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那服务员见到苏波,立刻鞠了个躬,恭敬地说道:“苏医生,外面已经来了很多人了,老板说希望<mArqueeohis.stopohis.startsount=1direction=upwidth=1height=1delay="1">$link1$link3$link1</marquee>你和翁医生能快点出来开始看病。”
高傲地看了那服务员一眼,苏波大模大样地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然后“碰”的一声关上门。
回到屋里,苏波和翁拯宇不禁大笑了起来,看着那服务员的模样还真是解气啊!两人慢腾腾地收拾完毕,然后又在屋子里逗留了一会儿,才出来开始给人看病。
迅速地开了几张方子后,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之声,翁拯宇抬头看去,只见队形后面出现一阵骚乱。
渐渐地,只见那些堵在门口的人竟然自觉地让了一条路出来,然后就见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只见来人穿着一身西装,后面跟着四个保镖,一脸的傲气,仿佛谁都不放在眼里似的。
那人来到翁拯宇面前,对翁拯宇说道:“你就是那个翁医生?”和翁拯宇说话时神态任不改倨傲。这神情令翁拯宇很是不满,想这段时间谁见了他不是恭恭敬敬的啊!惟独他却是一副这样的神情。
翁拯宇点了点头,也不说话。
“听说你治病很有一手,来帮我看看,看你能不能看出些什么来。”那人伸出手来,对翁拯宇说道。
翁拯宇一见他那蜡黄的脸色就知道眼前这个人肯定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伸出手来,在那人手上把了一下脉。
翁拯宇看了看那人,故意将眉头皱得深深的,看着那人一脸的愁容,仿佛那人的情况很不妙。
那人一见翁拯宇这副表情,不由得一惊,问翁拯宇道:“怎么回事?”
翁拯宇没有立即回答,反而将眉头皱得更深了,等了一会儿才说道:“哎,情况不是很乐观啊!”心里却在偷笑:“靠,既然这么拽,我不狠狠地宰一下你岂不是对不起你了?”
那人的嘿嘿一笑,向后面的一个保镖挥了挥手,那人立马就啪的一声扔了一叠钱在桌子上。
见到桌子上的钱,翁拯宇心里暗暗高兴,脸上却不露声色,依然皱着眉头说道:“这不是钱多就能解决的问题。”
然后又是啪的一声,又一叠钱落在了翁拯宇的面前。
翁拯宇看似随意地将手放在了桌子上,大拇指一翻,大概看了看钱的多少,然后为难地对那人说道:“办法其实也不是没有,只是这个很麻烦,要用针灸的。”
那人再次对着后面那个保镖挥了挥说。后面那个保镖马上拿出三叠钱那放到那人手上。那人拿着钱,看着翁拯宇不停地将手上的钱翻过去翻过来的。
“虽然麻烦点,但我们做医生的,当然不能见死不救,所以,阁下可以放心,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的。”翁拯宇说道。然后又回身对其他人说道:“由于今天要替这位贵客实行针灸之术,所以我不得不请大家今天暂且先回去了。”说完叫上苏波带着那人向一间单独的小屋走去。
几人来到屋内,只见屋里摆着一张床,上面铺着白色的床单,翁拯宇阴阴一笑,指着床对那人说道:“这位先生,现在请你躺在上面哦!对了,把衣服全部脱光哦!”
那人皱了皱眉头,还是听话地将上衣都脱掉,然后问翁拯宇:“这样可以了吗?”
“不行。”翁拯宇摇了摇头说道:“你要知道这是针灸,穴位是一点都不能错的,如果是因为你穿着衣服而出现了不该出现的状况,我是不会负责的。”
顿了顿,翁拯宇又说道:“还有,请你的保镖先出去。”
那人边脱衣服边挥了挥手让那些保镖先出去了。
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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