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说来我与贤弟可算是半个同门。不过还有一点我也已得华师父真传,贤弟虽还未领悟,倒是可以猜上一猜!”尉迟贲此刻也有几分酒意,含笑向吴铭问到。
“那自然是嗜酒如命啦!哈哈!”吴铭开怀笑道。
“哈哈,贤弟果然聪明过人,一猜便中。凡是我辈武人,除了功夫之外,便是好酒,这酒最是能固元益气,非其他丹药所能比拟,来,你我再饮一杯!”说罢又将两人酒杯满上。如此二人你来我往,直喝到吴铭已不省人事,烂醉如泥般伏于案上才停了下来。
尉迟贲此刻也是醉眼迷离,又缓缓喝了两满杯,口中反复含糊自语道:“小师妹,你对我可有半分想念?呵呵,你放心,师哥定不会负你所托之人!”说着说着也倒了下去。
第二日早上吴铭一睁眼,已是日上三竿,环顾四周,发觉已被人送回到驿馆房中,随即听到院中一阵嘈杂。正欲起身一看究竟,却感头疼欲裂,回思昨晚之事,竟只大概忆起大哥带自己去往酒楼之前情形,但不论如何回想,也记不起之后是谁将自己送回驿馆的,正烦恶间,房门轻响,接着屋外似是木兰司宾轻声问道:“吴少侠可已起身?胜遇将军已在外等候多时了。”
吴铭听了一惊,想起要去浮玉山勘察之事,心中不由一阵慌乱,急忙答道:“我已起身,还请司宾稍待!”说完顾不上周身不适,匆匆洗漱了两下,打开了房门。
屋门开处,只见木兰司宾领着两位侍女,正含笑站在门前,三人看到吴铭出来匆忙,衣冠不整,心中均觉好笑。
吴铭一见他们脸上笑意,更是神色尴尬,一时不知如何解释。木兰司宾见状忙敛容柔声道:“少侠不必着急,昨日深夜有侍卫前来禀告,说是你与尉迟将军会饮,商讨军中要事,不觉已至深更,想是过于疲累,便在酒楼歇息了。但我想少侠与将军还是在驿馆安歇更为妥当,因此派人将你们接了回来。不知是否误了少侠之事?”
“哪里,哪里!多蒙司宾照看!是在下险些误事才对!”吴铭听木兰回护自己,心中不禁大为感激,暗想:“木兰司宾对人如此体贴,举止又这般温柔,真是令人如沐春风。明明是我与大哥之过,却让她用言语遮掩了过去,当真惭愧!”
“少侠过谦了,还是先用过早饭再与胜将军会面吧。”木兰说完转头向一位侍女道:“霏儿,先带吴少侠用饭!”
“多谢诸位关怀,不过已是这般时辰,饭就不必吃了,还请司宾带我与胜将军一见,以免耽搁了行程!”吴铭忙道。
木兰见状,知他心中焦急,也不强求,微笑道:“少侠一心为公,既如此安排,那便随我来吧。”说罢带了吴铭来到驿馆厅中,胜遇正坐在桌边饮茶相候,并无不耐之色,见吴铭到来,忙起身相迎,拱手道:“少侠连日辛苦,今日才得以暂歇,不知眼下可否动身?”
吴铭闻言脸上一热,惭愧道:“在下早已准备妥当,来得迟了,还望将军莫怪。”
“呵呵,少侠言重了,公主殿下命我等辅助少侠,如何安排自是依少侠之命而行!”胜遇笑道:“那咱们这就动身吧!”说罢出厅命院中守卫兵将前去接了公孙大夫路上汇合,便与吴铭别了木兰,并肩出了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