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双胞胎杀手,巴兹弱得简直不堪一击,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进复仇者监狱的。他流着汗水,害怕地大喊:“我什么也没有做!我的杀手还没出现呢!”
“那信子为什么会吐血,你这个家伙——”泽田纲吉愤怒地看着他。
“让我来,阿纲。”活动了一下手腕,和大家一样误会巴兹对信子下了手,难掩怒容的碧洋琪走到他们身边,拿出颜色古怪气味奇异的食物。碧绿色的美眸闪过一道红光,她露出恶意的笑容。“逼供这种事情,我可是最在行啊~”
泽田纲吉犹豫了一下,放开巴兹的衣领。他看向里包恩,残存着狠厉的眼睛被担忧填满。“里包恩,你知道信子的状况吗?为什么,她会……”
“哈哈,信子总是和里包恩有许多小秘密。不过,请务必告诉我们,信子到底怎么了?”山本武一向嘻嘻哈哈的脸变得严肃起来,琥珀色的眼瞳微眯,他皱起了眉头。
“里包恩先生……我也想知道信子小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如果只是单纯地被刺伤,无论如何都不会吐血吧?最近信子小姐的身体似乎越来越虚弱了,她到底……”除了和泽田纲吉在一起的时候,狱寺隼人一向是个心细如发的少年,他头脑聪明,从信子最近的表现中已经推算出了某种不好的结论,他只是不愿意说出口罢了。
被三个少年目光灼灼地注视着,里包恩淡定地吐出一个鼻涕泡泡。
“不要在这种时刻睡着啊!”泽田纲吉抓着脑袋,简直要疯了。“谁!”他突然转过头看向树丛。
三个少年警惕地看着那个地方,不动声色地将不知道是不是装睡的里包恩和正在逼供的碧洋琪挡在身后。
“喂,那个藏头藏尾的家伙,给我滚出来。”手上拿着炸弹蓄势待发,狱寺隼人叼着烟,恶狠狠地说。“不要让我亲自过去!”
“等,等一下。是我啦。”那个躲藏在树丛里的人竟然是风太。他拒绝了泽田纲吉要带他走的请求,一转身跑进了树丛里。泽田纲吉下意识地跟了上去,而他身后的狱寺和山本却被新来的杀手阻挡了去路,和他分开了。
追随着风太跑进茂密的树丛小道里,泽田纲吉遇到了一个穿着黑曜制服的少年,虽然一开始以为他是被六道骸扣押下的人质,但是随着对方越来越像探取情报的问题,泽田纲吉觉得有点不对劲。而且,他感觉到了,现场还有第三个人,如果是敌人的话,没道理不会趁他落单的时候攻击他。那么这个人不出现的理由就值得探究了。清楚地看到了对方那放肆而冷酷的眼神,泽田纲吉打了个激灵,往后退了几步。
“对了,我和我的朋友走散了,我得回去和他们会合才行。我会跟我的朋友再来找你的!再见!”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他夹着尾巴飞一般地逃走了。
*
将门外的小春和夏马尔迎进来,妈妈挠了挠头,将茶点摆上桌子,她不好意思地说:“哈哈,不知不觉间我也和信子他们一起睡着了,你们久等了,真是十分抱歉。”
“哈伊,没有的事。反而是我冒冒失失地跑过来打扰了阿姨,小春才应该道歉!”小春猛地站起来,朝泽田奈奈弯下腰。
泽田奈奈亲热地把她拉起来,摸了摸她的头,直夸她是个好孩子,让小春的脸变得很扑扑的。未来我们一定会相处得很愉快的,妈妈大人!她深深地陷入了婆媳一家亲的黄金八点档中。
“啊,我也觉得很抱歉。”颓废的大叔夏马尔挠了挠下巴,双眼放光地看着信子。“不过能看到刚刚睡醒的信子酱,我真是幸福。”一圈幸福的小粉花出现在了他的四周。
他的头被泽田奈奈按进了面前的蛋糕里,妈妈大人笑得灰常温柔。“阿拉,夏马尔先生,这样对一个小女孩说话很不礼貌哦~”
“哈伊!”小春发出一声疑惑的音节,惊疑不解地看着糊了满脸蛋糕的夏马尔和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的妈妈。
信子吸溜了一口果汁,默默地对妈妈比出大拇指。
“哦哦,蛋糕脸,蛋糕脸,变态医生变成蛋糕脸了~~”蓝波跳上桌子,幸灾乐祸地冲夏马尔扭着屁股。
“蓝波,不要踩到我的蛋糕!”一向以管教蓝波为己任的一平这次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把自己的蛋糕盘子挪了挪,凑到了信子旁边。信子笑眯眯地摸了摸小姑娘光滑的额头,将一平喜欢吃的板栗从自己的蛋糕里挑出来放到一平的盘子里。风太也是很喜欢这种蛋糕的,里包恩说他可能被六道骸抓住了,希望他没事。
“谢谢。”一平高兴地红了脸,用强调古怪的汉语道谢。
看到一平得到了信子的板栗,蓝波立刻把嘲笑夏马尔的机会扔到身后,扑到信子怀里,指着信子还没有开动的蛋糕蛮横地开口:“蓝波也要,信子的蛋糕全都是蓝波的了!”
“蓝波,不要任性!”一平眉头一竖,将叉子插|进蓝波的额头。
蓝波愣了愣,他看着自己流下的血,深深吸了一口气,停顿了一秒,他放开嗓子惊天动地地大哭起来。
“哈哈,蓝波和一平相处得真好呢~”妈妈放下托盘坐到信子的旁边,少女一般托着腮,一脸欣慰地看着他们。
喂喂这已经不是天然了吧!擦了擦满脸的奶油,夏马尔抽了抽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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