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信子!”
正扶着昏迷的山本武想要把他挪到大树底下,泽田纲吉突然看到了原本应该在家养病的信子,他的手一松,山本掉到了地上。泽田纲吉低头看着毫无知觉的山本,脸上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他又看了看信子,这才反应过来连拖带拽地把山本武移动到树根下。把山本武安置好后,他紧张地跑到信子面前,扯开她的围巾,拉开她的外套一副想把她扒光的样子。“我看见你吐血了,是哪里受伤了吗?”
“蠢纲……你在做什么?”里包恩一脚把不像话的弟子踢开,把信子的外套和围巾从地上捡起来,递给还没反应过来的小女孩。信子眨了眨眼睛,接过外套和围巾。那只鸟身上带着摄像机,被他们看见了……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嘴角,那里的血迹早已经被擦干净了。
“我,我只是……”回想起自己做了什么,泽田纲吉的脸变得通红。因为他还赤|裸着身体,所以可以很清晰地看见羞怯的红色迅速蔓延到了他的全身。
“信子小姐,这里太危险了。您还是回去吧。”在被击中的那一刹那,山本武挡到了狱寺隼人的身前,狱寺只是受了点不算重的伤。他皱着眉头看着山本,又转头看向信子,一脸不赞同的模样。
不像男孩子一样对着女性有着天生的怜惜或者说是轻视,碧洋琪没有反对信子加入战斗的队伍。碧洋琪俯下|身用手测了测小女孩额头的温度,发现她已经没有发烧了。她看向里包恩,询问道:“已经没有再发烧了,就让信子跟着我们吧,里包恩?她这样回去,也是可能遇到危险的。”
里包恩是众人中唯一知道信子身体状况的人,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一脸若无其事的信子半晌,才点了点头。“既然你坚持的话。但是,你只能看着,不许出手。”看到信子蹙起眉头,里包恩知道她根本没有打算照他所说的做。他把玩着手枪,对打不得骂不听的信子有点头疼。“如果你违背了我的话,我就把你的秘密告诉大家。信子,我说话算话。”对这个不听话的小家伙,也只有威胁了。
信子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慌乱,她的眼神扫过就差没把耳朵伸长靠过来的泽田纲吉和狱寺隼人,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那么,我们走吧。去打倒骸。”里包恩拉着信子的手,转身就走。
“……总觉得好可怕的样子。”换上碧洋琪准备好的衣服,泽田纲吉一脸害怕,他看向靠在树下像是睡着了一样的山本武,跟着里包恩一起走的碧洋琪,期待地看着他的狱寺,以及里包恩溜狗一样牵在手里的小女孩,棕色的眸子晃了晃,他终于露出了坚定的神情。“不过,不能再让他继续作恶了!”
“十代目,请务必让我祝您一臂之力!”狱寺隼人的眼中冒着小星星,一脸激动。
“谢谢你,狱寺君。一起……努力吧?”他挠了挠脑袋,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嗨!”
他们一起走进了巴兹的小鸟飞入的建筑中,这个地方已经不知道荒废多久了,破破烂烂的设施上全是尘土和蛛网,给人一种荒芜阴沉的感觉,简直就跟鬼屋没什么俩样。
他们走到楼梯处,发现楼梯的下半截已经碎成了小石块,零零碎碎地堆积在地上,根本无法上去。里包恩蹲下|身体,捻起地上的石块看了看。“这是最近一段时间弄坏的。”
“诶,什么意思?”
“为了限制我们的进攻路线,他应该只留了一条楼梯,毁掉了其他的。但是,这样做也同时封了他自己的退路,看来六道骸对自己很有信心。我们找一找,应该有留下一条完好的楼梯……”里包恩正和阿纲解释六道骸毁掉楼梯的用意,就被信子打断了。
“你们怎么不走了?”信子轻而易举地跳上断裂了一半的楼梯,站在上边疑惑地看着他们。
这个人完全无视了坏掉的楼梯!泽田纲吉露出吐槽脸。
里包恩拉下帽檐,脚下一跃跳到了信子旁边,“……当然,这种做法只限于对付你们这种菜鸟。”
超级自然地掩饰过去了!
碧洋琪也跟他们一样跳上楼梯,和信子,里包恩一起俯视着地面上的俩人。
“总感觉,我们被深深地鄙视了啊,狱寺君。”(= =)泽田纲吉把手掩在嘴边,小声地跟狱寺隼人说。
狱寺隼人脸一红,他摹地弯下腰,拿起一只黑手的手机,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他故意提高了音量大声地说:“十代目,我看到地上有一部手机!”
啊,话题转移得好啊狱寺君。泽田纲吉欣慰地看着狱寺隼人,随后他惊讶地发现,狱寺隼人手上拿着的那部黑色手机好像,大概,可能是云雀学长的。
信子也注意到了狱寺隼人手上的手机,她从楼梯上跳下来,从他手里接过手机,将手机翻了个面,她的目光落到手机盖后面那个半月形的小小牙印上,她抬起头看向里包恩,稚嫩的脸蛋露出严肃的表情。“是云雀的手机。看来他也在这里的某个地方。”
“话说回来,云雀学长的手机铃声是并盛的校歌耶。咦,那个……”泽田纲吉看着信子,支支吾吾地开口。“为什么云雀学长的手机后面……”那个大小,是信子咬的?
糟糕,暴露了!信子把云雀恭弥的手机往自己的小鸭子兜兜里一揣,扭过头去。“我什么也不知道!”
脸,脸红了喂!!泽田纲吉心中的警铃叮铃铃地响了起来,果然云雀学长是第一号需要解决的大敌!
三个能够自己跳上楼梯的人中一个是婴儿,一个是小孩子,唯一的成年人是碧洋琪。虽然她带了眼罩,但童年的阴影实在太大了,狱寺隼人还是不愿意靠近她。他断然拒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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