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寺隼人的手上也出现了一把三叉戟,他狠厉地对准泽田纲吉刺过去。泽田纲吉被里包恩踢了一脚,算是安全地躲了过去。
“kufufu,真是有趣呢,这是第一次有人一眼就看穿我的附身。”诡异的印有数字的鲜红瞳孔转向旁边沉默不语的信子,他露出邪魅的笑容。“而且,还是俩个。彭格列的血脉真是神奇,我越来越想得到你的身体了。”
原来他刚才自杀一般对着自己的头颅发射的子弹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子弹,而是特殊弹——附体弹。里包恩一边花力气压制下信子想要冲上去的动作,一边和六道骸像是朋友一样笑里藏刀地套取着情报。
“哦呀哦呀,小家伙,你似乎对于我附身在这个人身上的作法非常地生气呢。”一边向他们发起进攻,附身在狱寺隼人身上的六道骸一边悠闲地对信子露出了笑容。
瞪大了眼睛愤怒地看着六道骸,信子咬牙切齿。“给我从他的身体里滚出去!”
晃了晃此刻根本不存在的菠萝叶子,六道骸露出了纵容的笑容,“才不要~”
信子瞳孔里的怒火更甚,要不是她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点燃火炎,她一定早死气化了!你真是拉得一手好仇恨啊菠萝君。
从门口又走进俩个摇摇晃晃的身影,四个骸出现在了空旷而荒凉的歌剧院中。
“kufufu,陪着你们好好地玩一场吧~”
城岛犬和狱寺隼人一起围向了信子和里包恩,泽田纲吉则陷入了六道骸的修罗道中。
里包恩拉着信子的手向后跳了几步躲开炸弹,就当他们处于空中的时候,城岛犬从烟雾中冒了出来,他手上举着寒光凛凛的三叉戟向他们刺过来。里包恩手腕用力,将信子抛出,信子默契十足地抽出刀,架开三叉戟,飞起一脚踢在犬的脸颊上,借力跳到了他的头顶,手腕向下,精钢打制的刀柄落到他的头顶,城岛犬哀嚎了一声,被另一个方向的里包恩踢到墙角。脱下西装外套向外旋转一圈接住信子前面的毒针,里包恩拉过信子急退向后。看样子,他是真的不打算动手。
被同伴的血液刺痛了双目,泽田纲吉在里包恩的鼓励下,说出了自己的声音。
“不想输……我要打败骸!”
列恩在泽田纲吉的决心下羽化了,吐出了一双毛线手套和一颗抱怨弹。被抱怨弹击中的泽田纲吉进化出了死气模式。
钢铁锻造的的十世手套握住六道骸的三叉戟,额头燃烧着平静的橙色死气之炎,泽田纲吉睁开金红色的眼睛。他的声音变得冷清冰凉。
“不打倒你的话,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瞑目的!”
战斗一触即发!
信子的目光落到泽田纲吉新鲜出炉的武器上,看到那上面的“10”形状,她眼眸一缩,用手抚摸自己的剑柄。那是……将死气之炎灌注到偃月里的时候,她的剑柄上也会出现那个图形,她现在才明白,原来那个“10”的意思指的是十代目。
“呵,信子。安静地看着吧,阿纲的成长。”感觉到信子没有冲上去插手的想法,里包恩放开她,话音里带着隐隐的欣慰。
在使用出反向喷射的火炎避开背后尖锐的三叉戟的时候,金红色的眼睛扫过安静的泽田信子,纲吉若有所思。类似的举动,在十一岁那一年,他看到长大版的信子做过。原来……那一次的经历并不是梦吗?信子……到底隐藏了什么?这样的念头在泽田纲吉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虽然经历了许多波折,但泽田纲吉到底还是爆seed打败了在7岁稚龄就独自一人毁灭了一个家族的六道骸。抱怨弹的副作用让他疼得不断大叫,凄惨地痛昏了过去。信子的手一直被他抓在手里,就算是他痛得在地上打滚的时候也没有松开,他好像十分的不安。
再一次尝试了一下把自己的手挣脱出来,信子失败了。她打了呵欠,嘴巴里抱怨着“麻烦死了,就知道撒娇。”靠在泽田纲吉的胸膛上睡了过去。里包恩跳到他们的身边,说出了在阿纲清醒的时候从来没有从他嘴里听到过的夸奖。
“阿纲,你表现得很好哦~”他坐到地板上,困倦地揉了揉黑豆豆一样的眼睛,睁着眼睛吹出一个鼻涕泡泡。“不过,身为家庭教师,我也有些累了呢。”
外面灿烂的阳光照耀进阴森的歌剧院,竟给这个可怕的房间染上了几分苍凉的色彩。浮尘在金色的阳光中闪烁,三个孩子睡得一脸纯真。
*
“是不是最近补得太过了,纲吉?为什么你一直在流鼻血?”信子歪了歪脑袋,疑惑地问。
只穿着胖次的泽田纲吉抬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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