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转悠,我不喜欢看动物表演。”
“时北念,你什么意思?”吴欣怡声音抬高,引起不少路人的关注,“你有没有素质啊?”
“素质不详,遇强则强喽。”时北念懒洋洋起身,打了个哈欠,对吴欣怡冷笑一声后换了个地方待着。
吴欣怡气得牙痒痒,却又没办法反驳。
她咬咬唇瓣,对着身后的助理道:“等她试镜的时候,你多拍一些她的丑照,然后放在网上,再控制舆论,让她身败名裂。”
“欣怡姐,她已经身败名裂了。”
“我不管,我要让她连那张漂亮的脸都没有。”
“时北念今天好像是素颜。”
“你哪来的这么多废话?我让你做什么你乖乖照做就行了。”
时北念找了很多地方,最后来到了卫生间隔间。
她发现,这个地方的卫生间可太有意思了,各种瓜满天飞,听了一耳朵八卦。
什么某男明星背地睡粉还被威胁。
什么某女明星跟干爹有染得了病。
什么某导演潜规则演员被正牌捉女干。
什么某富二代有特殊癖好多么露骨。
“哎,你们都知道那个时北念吧?”
“知道啊,舔狗。”
“她最近风评有些好转了,真想不通为什么还来试镜这部电影。”
“有什么想不通的?为了祁淮炙呗,我刚刚还看见她跟吴欣怡两个人大吵了一架呢。”
“吴欣怡?她不会也喜欢祁淮炙了吧?”
“这两人风格撞型,喜欢的人也一样?真有意思,不过吴欣怡倒是比时北念聪明些。”
“时北念真是够疯的,之前为了跟祁淮炙拍戏,自己花钱出资,结果呢,祁淮炙看都不看她。”
坐在马桶上的时北念,原本还在美滋滋的吃别人的瓜呢,没想到这就吃到自己头上了。
一瞬间觉得那些瓜都是假的,都不可信!
看了眼时间,差不多了,也不觉得尴尬,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推开隔间,打开水龙头洗漱。
其他人见到是时北念,都不好意思的低头不说话。
时北念洗完手后刚抬脚,还是觉得憋屈,来了个‘回首掏’,对着几位陌生女人道:“你们说的不对,吴欣怡喜不喜欢祁淮炙我不知道,但是我,绝对不喜欢祁淮炙。”
“别不信啊,祁淮炙是细狗,我不喜欢细狗。”这才转身离开。
洗手间几位面面相聚,尴尬不已,她们要是知道时北念在里面,怎么都不会说那些话的。
即便时北念本人是个黑料满满的糊咖,但她曾经可是实打实的千金大小姐啊,跟她们终究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离开洗手间,时北念满脑子都是那个健硕的武打老师,真的很帅的话,怎么着都得要个联系方式吧,以后好切磋切磋。
“时北念?”
一道...清冷磁性男人的声音从时北念身后响起。
时北念转身:“祁淮炙?”
【有病吧?祁淮炙叫我干嘛?还有,这丫的怎么出现在这里啊,哪都有他,真是服了。】
带着帽子墨镜口罩的女人,站在没人的走廊拐角处,再次听到违和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