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我咽不下这口气呀。昨天那小子又把我几个同学给打了,说是见过他们和我在一起喝过酒,还放出话,说是看是同学的面子上只砍下一条胳膊,不然的话…..”(擦汗)
“什么?真的?……这小子真活腻歪了,当咱们胡王两家是纸糊的!行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不过,这事先别告诉别人啊。连你爸妈也不行,记得这点。”
胡皋啪的一声挂了电话,嘿嘿一阵冷笑,女孩看着胡皋脸上那道肿起老高的疤痕,心里没来由的一哆嗦。怎么跟阴间的小鬼似地,这么吓人。
胡皋可知道他这位二舅的能量,尤其是最近,跟二舅合作的那个华裔m国人,更是厉害。
胡皋的二舅,王家丰,北城区王家镇土生土长的本地人。王家丰的老爸曾经做过临天城的副市长,不过现在已经退休在家闲养。他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他的姐姐王美凤正是胡文良的妻子,胡皋的亲妈。哥哥王家农,现任王家镇的镇长兼镇委书记。北城区就这么一个大点的镇子,加上胡家的势力正旺,所以在北城区王家农说的话没人敢不听,包括当摆饰的区长书记在内。王家就是北城区的土皇帝。可是王家农似乎很满意现状,自己在北城区一亩三分地怎么呆着怎么舒服,怎么舒服怎么呆着。当了好几任一把手,一直没有进步的意思。用老爷子的话说:简直就是个窝囊废。
而王家丰自小游手好闲,打架斗殴,欺男霸女,好事没有他,坏事跑不了。活活一个痞子头。他对坐办公室并不感兴趣,说那太累,有时间管着,不舒服。整天想着怎么淘吸钱,供自己和一帮小弟吃喝玩乐。
随着姐夫胡文良的屁股越挪越高,权力越来越大,王家丰做的买卖也就跟着水涨船高。不过,他那败家子的模样,怎么会挣得着钱。反正是赔了,就再找哥哥和姐夫想办法贷款,接着再干。
用他的话说:国家是人民的国家,国家的钱就是人民的钱,谁用不是用啊。再说就咱鼓捣的这点钱,还不如国库里的耗子偷得多呢!
两年前贷了三千万,挨着临天河边上,弄了个沙滩风景小区,盖了几十栋小别墅,准备发一笔横财。没想到因为道路和环境太差,周围除了有成片的果树,别无他物,沙滩风景小区跟荒野小区差不多。
王家丰又舍不得用自己好不容易贷来的钱修葺周围硬环境。赶上全国的房地产又不景气,所以建成后一年多也没卖出去几栋。大都空在那里,无人问津。
为这事,全家人都对他没好气,胡文良也拒绝再给他帮忙。虽然王家丰平时没少给他姐夫好处,胡皋住的这几处别墅都是他给的。但是这个窟窿太大了,不小心会牵连胡家。所以连他姐也不敢再帮他说话。更不肯再给王家丰找钱。
不知道怎么地,王家丰认识了一个华裔年轻人,想在临天城开个大规模的医院,听说王家丰能在沙滩边上弄来一块地皮,再加上王胡两家的势力,两人一拍即合。王家丰出地皮,办相关手续,打理一切软环境,其它一切硬件和经营均由华裔人负责。
地皮现成的,沙滩这块的租赁合同还在他手里。相关手续,这对于王家丰来说简直是喝口水一样轻松。毕竟胡文良的小舅子的名号,在省城还是很管用的。
医院建成以后,虽然他很少去,也不懂得管理,只是挂个院长的头衔,可每月七八万的真金白银,打到自己的折子上,王家丰又抖了起来。
不过却越来越对这个年轻人是又敬又怕。敬的是他能给自己带来钱,大量的钱;怕的是他的来历和身边的人。
这个年轻人的财富很惊人,这个不用说,手下的人有中国人也有外国人。他周围大多数的中国人,身上都有着统一的刺青,很像电影里的什么黑色组织,外国人除了医院里的大夫和护士之外,也都狂野彪悍得吓人。但是无论是哪国人,见了这个年轻的合伙人都是大气不敢出一口,连说话都小心翼翼地。貌似这个年轻人是一头随时跳起来吃人的野兽,而不是只有三十来岁身材消瘦的小伙子。
王家丰为这事还偷偷地和胡皋念叨过,两人一致认为,这个年轻人不是传闻中的黑-手-党就是三-合-会的头目,而且是大头目。(他们只听说过这两个名子,别的也不知道。)
王家丰既然惹不起,就听话。对年轻人是言听计从,不该他管的,连看也不看,该他办的,一刻也不耽误。
管他娘的钱是咋整的,能花就行。
年轻人见他很懂事,对他也不错,钱按时到位,只多不少。还让医院里的外国小护士经常来陪他过夜。
胡皋给王家丰打电话的时候,王家丰正做着和外甥同样的工作。同样的女上男下,不过骑在王家丰胖肚子上边的,却是个白皮肤的年轻姑娘。虽然感觉皮肤有点粗糙,那里边也有点松垮垮的,可是这外国妞体力活那是没的说,也适合自己太胖的身材,都半个小时了,还很疯狂地扭着细腰。
王家丰接完电话,拍拍女孩的大腿,示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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