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酸楚,但毕竟他回来了,不过多久依然是那个谈笑自若的少年。看着他走近,坐在自己的身边,笑着问,“月儿妹妹睡着了?”
“恩,大哭了一场,现在睡着了。”也许是哭了太久,刘风的嗓音有点嘶哑。
“这也好,或许睡着了,月儿妹妹才不会那么伤心。”张邈看着月亮,低低的接道。
刘风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远处,两个人便这样静静的坐在院子中。良久,刘风轻轻说道,“今天谢谢你。”
拿出胸中的薄扇,张邈用感觉自己最帅的姿势摇开,却因手酸痛而龇牙咧嘴起来,但稍后还是挤出笑来,“玉倌谢我啥,难道是看我这人长的帅?我知道你羡慕我帅,可也不用说的这么直接嘛,我们都是低调的人。虽然我以前觉得你很丑,但是因为你今天的话,我深深的认识到自己错了,我向你道歉,真的,我今天才发现玉倌你只是帅的不明显。“
不远处那一脸真诚的张邈,刘风突然有觉得自己看到的是一张欠揍的脸,不过片刻之后便笑了起来,什么是朋友,这便是!患难不离,失落相扶!
看着刘风笑的前俯后仰的样子,张邈也跟着笑了起来,不过两人都压着声音,因为小月儿还在休息疗养。不知道笑了多久,感觉到累的两人躺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星星,夜幕又变得静悄悄起来。
许久,张邈打破了沉寂,“玉倌,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刘风思索了一下,“齐修,昨夜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不瞒你说我其实不姓窦,我叫刘风,但是玉倌确实是我的字。不过说实话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姓有那么大的纠葛。”
张邈咬了咬嘴里的草根,“我信你,那之后你该怎么做?”
简单的一句‘我信你’让刘风再次觉得张邈是一个挚情之人,望着无尽的天空,慢慢的说道,“其实什么皇室,天下都与我没有关系,我只想和我家人好好的生活,可现在。”
刘风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情绪,“现在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把叔父的骨灰送回到西汉刘氏的皇陵,我想这也是叔父的愿望。吴妈待我如亲子,他日我刘风也以母亲之仪给吴妈重新风光大葬。”
“至于现在”,刘风沉默了好久,才接着说道,“我想带着小月儿去东禹,先安定下来,然后依据兵家之力,慢慢的积聚自己的势力。让我美好生活毁灭的人,我刘风定会将你挫骨扬灰!”
刘风的语种充满恨意,稍后稳定了情绪,好像想到什么,“齐修,以后我的生活必定是危险重重,你待我如兄弟,我又怎么能连累你进入险境,齐修明日你我还是分别吧。待他日刘风侥幸能和他正面抗衡,定找齐修一叙今日之情。齐修,齐修?”
刘风见张邈没有理睬自己,转身看去,发现后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刘风笑着摇了摇头,在袭袭晚风中,闭上了眼睛。
早上醒来,刘风发现张邈已经不见了,虽然昨晚自己已经那么说了,但是张邈的不辞而别却还是有些失落,但刘风也不怨恨什么,毕竟自己还是把他当做真真的朋友的。
去看望了小月儿,发现她已经起来了,情绪好了许多,眼睛却还是很红,刘风又安慰了她一阵子,两人便开始将大火没烧掉了东西随便收拾一点,打包起来,因为昨夜刘风已经和小月儿说好要离开了这里去东禹。起初小月儿是不答应的,但是听到刘风含泪的说出用意以后,两人抱头痛哭以后也有了今天的决定。
半个时辰以后,刘风和小月儿站在破损的院门外,看着这个两人生活了十五年的地方,不禁又泪眼婆娑。拉着小月儿的手,两人来到刘寅和吴妈的坟前向他们告别。
许久,刘风给刘寅个吴妈分别磕了头,便拉着哭的伤心欲绝的小月儿,头也不会的离开了,不是他想离开,只是再不走刘风怕自己就走不了了。
看着小月儿一步一回头的伤心样,刘风心里忍着泪,心中默默的念叨,“叔父,吴妈,孩儿还会回来的,到时候孩儿会为你们拿到应该得到的。”
踏出小镇的一刹那,刘风心有些颤动,不过想到自己今后使命,深深地吸了一口,紧紧的拉着小月儿头也不回的向着东禹走去。此刻的刘风却不知道他的前去给正处在衰落的东禹带来怎样的巨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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