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着刘风从怀中掏出一个翠玉扳指,这是三长老送给刘风玩耍的,价钱他没说但肯定不菲,这一点从于公公眼中一闪而过的惊喜可以看出。
“哎呀!小刘大人你这是干什么,咱家只是说了些该说的话。而且在咱家眼中小刘大人一表人才,咱家起了结交的心思,所以小刘大人不必这番客气。”
话虽这么说,但是刘风从于公公眼神中便知道,这虚假客气的谦让在哪都免不了。将扳指塞进于公公的手中,“您老跟小子还客气啥,小子对公公也是觉得亲近,这小玩意您老或许瞧不上眼,但可一定收下,待以后小子有了更好的再送给公公把玩。”
看着于公公将扳指小心收好满意的离去,刘风有些好笑,虽然前世今生第一次和太监打交道,心中有些别扭。不过和这些宫中内官打好交道刘风还是懂的,如今看于公公这情形,以后宫中应该会方便很多。
一个时辰后,郭淮从乾光殿中走了出来,后背上已经是汗水涟涟,刚才所发生的事情虽然平静无常却步步蕴含杀机。
裕兴帝居然负伤了,胳膊裹着白布,一见面便和郭淮抱怨现在的匪徒何等猖狂,昨夜宫中国库被盗,以后要喝稀粥这些事。
等郭淮告之昨夜大营被袭,损失惨重,聘礼被劫时,裕兴帝大怒,招来一干京师守卫将军大声的职责,最后还下令免了京师戍卫的程远以及一干文官武将。
虽然很郭淮很想拆穿这一切都是阴谋,但一个他国使臣总不能上前扒着这一国之君检查吧?这一切都让郭淮有一种无力的感觉,裕兴帝所为显然是要撇开大禹朝与昨夜之事的关系。
可是不幸中的万幸,裕兴帝居然答应了这门亲事,不过接下难题又让郭淮这个小小的太常令给愁煞了。
裕兴帝要求见到聘礼才能让公主起程去西汉,这话很实在,古往至今穷人家嫁女儿还要有彩礼,更何况这是一国之君嫁公主。
没办法,如今郭淮只能将现在的情况照实的写成奏折,派人快马加鞭的送到西汉。郭淮可以想象得到刘季的暴怒,心中只能祈祷这门亲事会让他减少几分怒火。
夜幕洒下,澜陵城的百姓照旧生活着,汉禹两朝的关系让西汉使团发生的事情如同微风一过,没有掀起半分波浪,寻常百姓根本无心惦记城外的情况。
不过一则小道消息却在市井间迅速的流传开来,迫于西汉的压力,大禹皇室不得不将纡嫒公主远嫁西汉小太子!
茶楼酒肆之前准备的段子都已经取消了,现在只要是有说书的地方,无一不是在绘声绘色的讲着‘千金公主含泪赴西汉的’。
这下巨浪掀起,在张邈的暗中引导下,民间激愤一下子燃开了,无聊的夜晚瞬间多了几分血性。西汉城外营地被愤怒的群众围了,就连城中下榻的清风楼也被人堵了,叫骂声不绝于耳。
自古民愤最难平息,遇到这种事情,郭淮向裕兴帝求助无果,只能下令所有人闭门按兵不动,等待国内的消息。
城中一座小酒肆中,刚才百姓被说书的点起了心中的怒火,稍后张邈安插的托振臂一呼自然全都响应的离去了,口中喊着要去揍那些不要脸的西汉人,让本是拥挤的小酒肆一下子清净了许多。
靠窗了一张小桌旁,两个年轻的公子正在对饮着,看到老板的神色,本想上前侍奉的店小二知趣的退回到内堂。
“齐修,我说你别喝了,再喝我可没钱付酒钱了”,看着张邈一次又一次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刘风不得不开口劝止。
将杯中酒再次饮完,张邈将酒杯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玉倌,我心里难受,为什么每次遇到这种情况我都无能为力。纡嫒现在整日的以泪洗面,你说我堂堂七尺男儿该如何去做!”
“够了,齐修!我们不是说好了怎么做了么,而且即便前途多么凶险,我刘风也会保你和纡嫒一份幸福。你一个爷们整天愁眉苦脸是个事么!是男人就给我抬起你的脑袋,把眼前困难给我解决了!”
刘风有些怒了,今世前生最见不得两件事便是女人哭和男人没志气,事情只要你去做,总会有转机的,一点不努力的在一边唉声叹气那就不配做一个男人!
双手揉着头发,张邈低着头一声不吭,散落的长发挡住了他的俊脸,看不出此刻的神色。
窗外一缕清风漏进屋中,舞起桌上油火微动。良久,张邈叹了一口气,“玉倌,你说的对,男儿在世当不因难而怯,为了纡嫒,我一定会努力的!”
刘风笑着点了点头,在桌上重新拿起一只酒杯,倒满递给张邈,两人举杯相碰。看着目光坚定的张邈,刘风心里终于放下了一块石头,一直以来虽然他外表不羁,内心却一直压抑着感情,今夜以后应该会好了许多。
饮完杯中酒,刘风心中升起了一股豪情,今生兄弟只为你,即便前途万难又何妨,因为你是我兄弟!
?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