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外,日光强烈,现下正值白天。
大厅里,司徒长宇坐在石桌旁。
他轻抬一手,正静静观看食指,食指手背上侧,有一道刀痕,现下已结疤,但伤口新结,淡红色的疤痕。
长卿走来,在他身旁坐下。
一看见他,司徒长宇立马闷脸将自己的伤递给他看,还撒娇道。
“长卿,你看。”
闻言,长卿抓过他的手而看。
指甲般长,浅浅如丝线般厚度的切伤,他抬头看来,不解。
“怎么弄伤的?”
虽只是一道小伤口,也要不了人命,但是,恋人间的关心,也会深至一道小切口。
司徒长宇郁闷着,解释。
“切菜切的,还不都是你,长卿,为了给你做饭,我把自己给割伤了。”
见此,长卿又低头看看那切口。
伤口已结疤,不出血了,其实这种小伤,也出不了多少血。
他抬头看司徒长宇,说。
“那这样吧,以后的饭我来做。”
司徒长宇一听,果然高兴,不过,他又想到一事,郁闷地问。
“你会做饭吗?”
见此,长卿挑挑眉,他其实会做饭,但是,做得的确没司徒长宇的好吃而已,毕竟,长卿的做饭技术,是下人界刚学的。
他下人界至今,也才短短三年左右。
长卿淡声回答。
“不太会,但可以学。”
司徒长宇哈哈一笑,示意。
“得了,还是我来做吧,不过,以后的菜,由你切。”
见此,长卿点点头。
……
傍晚。
此时还不怎么近傍晚,太阳还高挂山头,没有落进一点,但夕阳之光已初显,红艳的。
长卿这会儿正蹲在切板前。
他一手拿着刀,另一手按着肉,山鸡很易得,随便去山里就能打来一只。
长卿正切着时,忽然,刀口一碰,然后,立马出血。
但很奇怪,手一直湿着,被切到的那刻,竟然也不觉痛,只是看到浓厚的出血量了。
长卿停下,怔怔地看着那伤口。
司徒长宇正在忙着炒菜的,他跟长卿分工合作,一人炒,一人切,当司徒长宇炒好一道菜,长卿那边也切好洗净,他可即时立炒第二道。
他注意到长卿呆在那,立马猜到他切到手了,当即关心地问。
“怎么了?切到手了是不是?”
闻言,长卿抬头看来,另一手抓着受伤的手,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嗯。”
见着他真的切到手了,司徒长宇立马过来。
反正那锅里已经炒出水,一时半会也干不了锅,他来到长卿身旁,先是看了看长卿的手。
就很常见的那种切菜切到手的小伤口而已。
但是出血量也蛮多的,那一块,估计比大拇指还宽厚的距离都染满血了。
看着这幕,司徒长宇抬头看看长卿,长卿也抬头看他。
两人对视时,司徒长宇对他说。
“没事,一点小伤口,一会儿就止血了,人是有伤口自愈能力的,你去洗手吧,炒菜,我来切。”
然而,长卿听后,微微皱眉。
“你先前都切到手了,怎么能再让你来切?”
不料,司徒长宇听后,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哈哈一笑,对长卿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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