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玉措,长卿与司徒长宇二人想走,现在被迫留下。
说真的,长卿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这种变性软禁一般的生活,但好在有自由,还算不错。
池塘里有荷叶,自然也有荷花。
这会儿,长卿静静坐在亭台里,沉默地看着荷花而走神。
玉措来到,在他身旁坐下。
长卿察觉到动静,他转头看来,一看见玉措,他心头动动,平静地一句话都不说,似乎已不知和玉措说些什么了。
玉措没看他,只看向那荷花,道。
“你不要怪我,我已经退步很多,如果连这个要求你都做不到的话,那么,我便只能玉石俱焚。”
见此,长卿轻轻地叹气而笑。
他轻摇头。
“玉措,你性子还是太烈,不好。”
闻言,玉措看过来。
“不烈点才更不好,你是认为,我像青镜平那样,苦巴巴地坐在那望穿秋水,只等一人归吗?我告诉你,长卿,那是蠢,像他这样的行为,我做不出。”
提起青镜平,长卿沉默,他低着头不吭声。
玉措见他这副表情,越发来气。
“你也意识到你应该内疚了?然而,你内疚又有什么用?你毕竟伤害了别人?”
见他声声责怪自己,长卿无奈地抬头看他。
“我有什么错?我拒绝也有错,我接受也有错,那你告诉我,我怎样才是对?”
玉措一时没吭声。
长卿却非就这点要跟他争出个高下一般。
“我只是想跟司徒在一起,有什么错?青镜平是我的错误,我已改,后面你这些人,我也有拒绝,是你们自己要喜欢我,我有什么错?是不是我死了,你们才满意?”
见此,玉措低头,闷着气地一声不吭。
此题,无解。
这简单的解释。
长卿也懒得跟玉措生气,他觉得生气无用,他轻叹一口气,道。
“现在局面变成这样,我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看着荷花,长卿又陷入走神。
身旁的玉措也很难得地没有吭一声,沉默地看着池塘里的荷花。
……
这件事中,若说谁最不开心的,应该就是司徒长宇了,这应该是不需要质疑的。
这会儿,司徒长宇闷闷地坐在桌旁。
他单手撑着头,心很烦。
就在这时,棍记推门而进,司徒长宇见是他,一怔,连忙站起去扶他。
“你怎么来了?”
关了门,司徒长宇扶着他来到桌旁坐下。
棍记笑笑,解释。
“我想来找你谈谈。”
坐下后,棍记安静坐在那,司徒长宇也坐下,他看着棍记,问。
“找我谈什么?”
棍记轻轻叹了一口气,先是沉默低头,然后,抬头看向司徒长宇这个方向,他担心地问。
“你是不是很想离开这里,跟长卿回去?”
闻言,司徒长宇一怔。
他瞬间又闷脸,沉默地低着头,也不吭声。
棍记见他沉默,就知道,司徒长宇的心,应该是这样想的,见此,他收回视线,内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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