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身材婀娜,这一幕落在傻柱眼中,让他喉头干涩。“嘶……”
傻柱乃正常男子,三十多年来未曾触及情感之事。眼前的场景,确实令人心火上涌。
秦淮茹拍得手都疼了,却始终无人应答。“傻柱,你这是干什么?”
秦淮茹回头一看,发现傻柱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这才意识到刚才的动作有些过大。“秦姐,当初我爸离家出走时,多亏你照顾我。”
“我真的非常感激你。”傻柱不知不觉又靠近了几步。
“傻柱,你站住,有话好好说。”
秦淮茹瞧见傻柱走近,迅速扬声喊了一句。然而此刻,傻柱的眼神已被牢牢吸引,直勾勾地朝着秦淮茹奔去。
秦淮茹在钢厂工作数年,也练就了一身力气,但与傻柱这般魁梧的大汉相较,仍显力有不逮。眼见傻柱疾冲过来,秦淮茹机敏一闪,躲过冲击,径直冲入里屋。
“秦姐,我是真心的!”傻柱心神激荡,紧随其后闯进屋里。两人旋即在炕上扭打起来。
棒梗在家久候秦淮茹未归,遂决定起身前往后院探查情况。“傻柱,你给我住手!”他很快便听到秦淮茹的尖叫声。已届十多岁的棒梗,自然明白发生了何事。
他飞奔至老太太门前,见门被锁,用力拍打着门高喊:“妈,出事了?”这声音瞬间传入秦淮茹耳中。“棒梗,快去叫人来!”听见秦淮茹的呼喊,棒梗立即向外面狂奔而去。
尽管棒梗的叫喊声震天动地,但已被情感冲昏头脑的傻柱却浑然不觉,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秦淮茹身上。两人撕扯许久,傻柱竟占了不少便宜,更加肆无忌惮。
秦淮茹深知棒梗已经去唤人救援,心中暗自攒劲抵抗。一时间,两人僵持不下。
棒梗从后院跑出后,立刻意识到该去找师爷帮忙,师爷的能耐足以制服傻柱!想到这里,他再度冲刺到秦浩家门前。“师爷,师爷!”
当他冲入屋内时,秦浩尚未下班归来,屋子里只有六小只正啃着不知从何处找来的苹果。“棒梗,你瞎嚷嚷什么?”
“进门也不知道敲门,懂不懂规矩?”
“真是的,见到长辈连个招呼也不打?”六小只一看是棒梗,立刻摆出了长辈的姿态教训道。
“师爷呢?师爷在哪?”此时的棒梗焦急万分,哪还顾得上这些礼节。“棒梗,你是不是想找揍啊?”
“见到师叔也不知道行礼、问好?”“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六小只见状,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师叔,我家出事了!”“师爷呢?我来找师爷救命!”棒梗朝里屋扫视一眼,未见秦浩身影,于是大声疾呼。
“什么?你说什么?”
“你妈怎么了?快说清楚!”六小只听闻棒梗真的有急事,立时严肃起来。
“我娘被傻柱欺侮了。”“我去寻师伯,去救我娘!”“师伯,地图何在?”
即便如此,棒梗终究是个孩子,此刻能跑来求援,已实属难得的冷静之举。
此刻让他详细道出事情经过,对他来说无疑是个艰巨的任务。
“那家伙躲哪儿了?”
秦大风毕竟年长几岁,身为兄长,迅速抓住了问题核心。“在聋老太太屋里。”棒梗也跟着高声回应。“还愣着干嘛!”
秦大风一声招呼,率先冲出门去。“门锁着呢!”
棒梗这时突然清醒了一下,紧张地提醒大家。秦海抄起灶台上铁铲,秦宝抓起扫帚,秦雪拎起一条板凳,秦雨则紧握锅盖紧跟其后。
还好秦风较为理智,在屋内环顾四周。
他一眼瞥见墙边的捅火棍(北方人家用来捅炉火通煤块的铁棍或钢棍,前端尖锐,末端常卷成小圈状),毫不犹豫地抓在手中。
“傻柱,你好大的胆子!”
秦大风奔至聋老太太门前,大声疾呼。无奈门被锁住,连踹几脚都未能撞开。“让哥试试。”
老二秦海和老三秦宝也赶了过来,但手中的工具实在难以派上用场,别说撬锁,就连打人怕是都够不着力。
“你们让开,看我的!”
秦雪举着板凳朝门上砸了几下,却未见成效,这可如何是好?众人听到屋内传来傻柱粗重的喘息声,更是焦急万分。
“师叔们,快救救我娘吧!”
“各位师叔,请您们救救我娘!”棒梗哭得鼻涕泡都冒出来了,扑通跪倒在地,朝着六位师叔连连磕头。
“棒梗,快起来!”秦大风瞥了一眼,大声喝止。
“都让开!”这时秦风已经手持捅火棍走过来,他身形矮小,秦大风接过捅火棍,对准锁孔一转,轻易便将锁撬开。
“揍他!”
秦大风一脚踹开房门,率先冲入屋内。
此刻,暖胜正在对秦淮茹行凶,眼看就要得逞之际,秦大风已如雷霆般闯入。
“你个混蛋!”秦大风飞起一脚,直中傻柱腰间。
“砰”地一声,傻柱直接撞在秦淮茹脸上,差点儿成就了一场意外的亲密接触。
“啊!”秦淮茹惊叫一声,一脚将傻柱蹬下了炕。
此时,秦宝他们也纷纷冲进屋内,对着傻柱一顿拳打脚踢。
只是屋内空间狭小,六小只根本施展不开拳脚。“都让开点!”
秦宝挤进人群,一脚瞄准傻柱两腿之间猛踹过去。“嗷——”
这一下,傻柱彻底从疼痛中惊醒,蜷缩着身子捂着要害部位,痛苦哀嚎。
“快,把他拽出来!”被挤到后面的秦风,向众人高声喊道。
秦大风与秦海二人,各自拖着一条腿,合力把傻柱拽进了院落之中。
“给他点颜色瞧瞧,好好教训教训。”院内空间顿时宽敞许多,而傻柱哪能敌得过六个小家伙的联手攻击呢?
只见他蜷缩身体,低头护住头部,只能任由拳头落在身上,在地上承受一顿痛揍。
棒梗见状也迅速加入战局,狠狠地在傻柱脸上踹了几脚。一番发泄后,他颇为得意地闪身溜进了屋内。
此刻,秦淮茹已经匆忙整理好了衣物,虽然头发略显凌乱,外衣也被撕扯下几个扣子,幸亏里层尚有遮体之物,并未走光。“妈,我们正在教训傻柱呢。”
确认母亲安然无恙后,棒梗心中的一块石头也随之落地。“哼。”
秦淮茹走出房间,果断挡在了六小只和傻柱之间。若再让他们打下去,恐怕傻柱真要伤筋动骨了。此时的傻柱,尤其是鼻子部位,已血流不止,满面、满身都是血迹斑斑。
后院的喧闹声实在太大,前院的人闻声也纷纷赶了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儿?秦淮茹!”
众人目睹傻柱倒在地上,满脸满身是血,不由得焦急询问。“傻柱这家伙耍流氓,劳烦大家帮帮忙,找医生来看看。”
秦淮茹愤怒地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傻柱,然后冲着周围人大声喊道。一听这话,周围的邻居们瞬间来了精神,看热闹的哪里会嫌事儿大?当下就有人跑去报警了。
这时,躲在一旁的聋老太太也在一位大妈的搀扶下来到了现场。
“淮茹,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只是出去上了个厕所,怎么就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聋老太太万没想到傻柱会被打得如此狼狈,更没想到秦淮茹毫发无损!
她心里暗自嘀咕:就算秦淮茹的衣服被撕破了,那也是个突破啊!现在居然一点事儿都没有,这叫我如何撮合他们俩呢!
聋老太太愤愤地瞪了躺地不起的傻柱一眼,心道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淮茹,你没事吧?”
“都怪我,我要不是非得这时候去上厕所……”
“唉,我真是太不中用了!”聋老太太还在一旁试图将所有责任揽到自己身上,然而她的算计并未得逞。
如果不是那六个师弟师妹及时出手相助,聋老太太的诡计几乎就要得逞。到那时,秦淮茹又该如何在这四合院立足?难道真要跟傻柱共度一生吗?如今生活有了新希望的秦淮茹,眼光自然高了不少。
她可不愿屈尊降贵,跟一个整日一身油烟味的人共度余生!
“淮茹啊,都怪我不好,你就原谅傻柱这一回吧!”
聋老太太嘴上虽然这般说,但语气中却丝毫没有歉意。
这让秦淮茹更加深刻地洞察了聋老太太的本质。她扭头看向匿魔匿氐氐巨眼,心头压着事。
“老太,现在淮茹也正在气头上,等这一阵子过去了,我再帮你劝劝她。”
见状,一大妈连忙出面调解。
此事,于她而言,实则也是心知肚明。
若真能撮合二人,那个傻柱还不得一辈子对自己感恩戴德?届时,他们老两口,在后院的那些曲折经历,不也就云淡风轻了吗?
“谁在耍流氓?”
就在这时,刘三招带着几个手下步入四合院内,一瞧见地上躺着的何雨柱,心中便有了几分估摸。
不用说,肯定是傻柱干了什么出格的事儿,挨了揍。这么大个人了,还这般不懂规矩!
按道理讲,以傻柱现今的条件,娶个媳妇本应是易如反掌之事——薪水高,又做得一手好菜。
关键在于,他还能往家里带吃的!
这在物资匮乏的年代,无疑是极具吸引力的一点。
“他……对我……有非分之想。”
见到刘三招走过来,秦淮茹赶紧指向地上的傻柱,控诉道。
“傻柱,你对秦淮茹耍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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