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碎等得有些心焦。他是在等让·法维耶的消息。
“碎,我怎么觉得,你认识的人都这么……玄啊?”伊莱娜说,“就没有一个能打个保票,说自己的一定能办成什么事儿的。”
“要是那样的人,我还真就信不过。”宇文碎笑着说,压下心头的烦躁,“商人都小心谨慎的,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要思量自三,不能被对方抓住把柄,还要有功效才成。”
“你就这么信任那个说了没有几句话的让·法维耶?”
“当然。”宇文碎站起身,在屋子里踱起步子,“我们的利益关系是一致的,他没有可能成为其他人的同伙。在西奥芬海默,只有我,才能开出他需要的价码。就算他打算给我下套,现在也没到收网的时候,我们要互相利用,才能达成最大化的收益。”
“那你为什么现在心神不安地走来走去呢?”伊莱娜笑着说。
“……这是因为晚上吃多了,活动活动,消化消化。”
“哦?那这么一说,怪我咯?以后你就自己做饭吃吧!”
“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的手艺对付一时还行,要吃一辈子的话会死人的。”
正在这时,屋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是莫丰北。他双颊通红,肩上落满雪花,前脚刚踏进屋里就开始抱怨:“快快快,添把柴火,要不然就加块煤,我的乖乖,外面现在别说是人了,就是头驴也能冻死。你们俩倒好,躲在小木屋里郎情妾意的,让我出去打探消息,这如意算盘打得好响啊。”
“行了行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是已经带你去看过蒸汽机关了吗。”宇文碎依他吩咐,向壁炉里面添了一把柴。伊莱娜则是羞红了脸,转身走进了厨房。
“别跟我说这个,提起来我就生气。”莫丰北虽说自己气愤不已,语气之中却没有任何不满,走到桌旁,端起碗来咕咚咕咚喝了个饱,然后说,“教会那边的动静不清楚,过于安静了。将军那边正在谋划什么事情,具体方式还没查清。至于让·法维耶,他比我们想象的要卖力得多,再有个一两天,就能大功告成。”
“好,这样一来我们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宇文碎说。
就在这时,木门再次打开。不同的是,来者极其粗暴,开门方式是一脚飞踢。等到冷风把雪花都灌进屋内,伊莱娜听到动静从厨房里慌慌张张地跑出来,宇文碎和莫丰北双目圆瞪手足无措之时,他才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爱德华双手背在身后,对屋内的三个人说:“明晚,布拉迪威德商会解散晚宴,希望各位务必赏光,,到时候,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说完,右手一挥,一张请柬扔在了宇文碎脚边。爱德华向他们露出一个颇有深意的笑容之后,扬长而去。
同样受到请帖的,还有教会神职者。
这天,伊尔·穆柯站在圣像之前独自祈祷,却接到属下的报告,说亨特神父竟然不知去向,令他生出满腹疑窦:为何在见过一个同胞之后,这个翼人就变得如此急躁,并且不可控制呢?他当即下令所有人严加搜捕,务必将亨特神父带回。可就当他走向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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