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开始吹起,卷起了地面上的一摊摊血迹。
“嗯?这是什么?”老者皱起眉头看着这一幕,这股风让他本能地感到了一阵心悸,他觉得不能让它再持续下去了。
就在他准备出手要将马里其赶紧杀死的时候。
意外发生了。
“嗯——噗!”
忽然,老者一口黑血喷出,直接被那股风一带卷起。
“什么!!?”
老者也呆了一下,他刚才只是感觉到喉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地搅动着,不舒服想要一口将它吐出来,谁知,竟然喷出了血。
“难道是?!”
猛的回头,看向了那一盒饭菜。
“你!!!”老者仿佛明白了什么,转过身颤抖着手指着马里其,脸上的怨毒仿佛化为了实质,血红的眼里充满了血丝,死死咬着牙。
“好算计,真是好算计啊!!”
马里其一脸的莫名其妙看着他,而后稍微仔细一想,也知道了大概原因,心里默默地将那名给他送到过来的人给记住,却没有停下转换的过程。
他的面具附体只要不是由于极端情绪自动所转化,就是由自己强行控制出来的话,那他就可以随时取消。
时间很快,腥风逐渐停歇了下来。
一个身影缓缓站起,扭动了两下身躯,一口浊气呼出。
闪烁着红光如同烟雾一般妖异的双眼盯着坐在地上的老者。
他还没有死,马里其能感觉出脉搏仍然在跳动。
其实老者也在警惕着外部环境,那份饭菜里的毒逼得他不得不盘坐在地上专心去抵御毒素的腐蚀。
感觉到了马里其的视线集中到了他这里,睁开双眼,看向他。
老者已经不复刚才的潇洒与游刃有余,脸色憔悴苍白,眼神黯然无光,头发凌乱不堪,华贵的唐装上也满是黑色的血迹,都是他自己的血,还新鲜着,看来是刚吐出不久。
“四杀手,白银中阶宝物,竟然连这种毒药都能弄来,真是好大的手笔,好深的算计。”虚弱无力地嘲讽到。
然而此时的马里其已经和刚才变得不一样了,听到老者的话后,心里暗暗记住,嘴上却道:“哼!对付像你这样的五星职业者,我可不敢托大啊,当然要做多一些准备才可以啊——”
“呵,”老者听后讥讽一笑:“你以为区区一个四杀手就能让我束手就擒吗?异想天开。”
马里其饶有兴趣地回道:“你现在不就动不了吗?”
“我虽然动不了,但你同样也休想伤害到我。”老者仍然强硬着。
“是吗?”马里其邪魅一笑,将那柄已经快碎裂的殇天匕拿起,走到老者面前,“不介意让我试一下到底能不能割开吧?”
哈!?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试试?!
从他当上安赫尔家族的元老后,就从来都没有人敢对他这么说话,在自己身上试刀?
老者怒极反笑:“哈哈哈,好好好好!你想试就试试吧,不过,等会儿就不要怪我也在你身上试试一些别的东西了!”
阴狠的笑容笑起来是那么的假,残忍咧开的嘴仿佛要将马里其给活活咬死一样。
但马里其却不为所动,淡定如山,他那猩红的双眼比起老者的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与他稳稳对视着。
“嘿嘿,希望你等会儿还能笑出来。”忽然,笑了一下,感觉很有趣,马里其一边把玩着匕首一边走到老者的面前蹲下:“我估计你应该还要支撑一段时间。
真是对不起,我实在是忍不住好奇心,大不了完事之后我向你道歉好了,你不要生气啊,会气坏自己身体的——哈哈哈哈!”
说着马里其残忍地笑着将殇天匕的匕尖对准老者喉咙。
老者脸上的冷汗不受控制地一滴滴流下,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完全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极度危险!疯子!
他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过跟刚才的那股风脱不了关系。
如果他是在全盛状态下,根本就不惧这个人,但现在,那个饭菜里的四杀手直接将他的五脏六腑给差点腐蚀干净。
虽然对于他这个五星职业者来说不至于致命,但将他的行动力给完全限制住还是没有问题的。
他现在还可以爆发一波,但是爆发完之后也会给他的身体留下不可恢复的重创,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这样做。
毕竟只要再多等待个不到两杯刚油牛奶的时间,他就彻底将毒素给封闭在身体里了。
‘哼!让你刺个一天一夜你也破不开我的防御!
到时候,咳,不把你给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老者强迫自己的内心冷静下来,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狠狠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