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振武,其实你不用这样的,我,我······”
那一天,直到灿民哥跟着那个女子离开了,我才失魂落魄的自己出了校门,不知道游荡到了哪里。
有时候我冷静下来,细细的回想过去的时候,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也许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应该放下了,应该死心了,应该不再强求了。可是后来还是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即使我从来不曾受到伤害,我也不对那个女子抱有愧疚,可是当初的我还是太过年轻了,不知道当初只要一点儿不对,就是万劫不复。
我去裴氏参加灿民哥母亲的祭日祀,即使知道这样做有些失礼,可是当初我还是硬着头皮去了,我不停的告诉自己,我是被邀请的,是被邀请的。
所以即使灿民哥的弟弟妹妹对我很是不满,就连灿民哥的父亲也不见多么热情,我还是上了灿民哥的车,去了那个至今让我印象深刻的裴氏祖宅。
“别多说了,我都知道。走吧。”
那个在首尔看来并不十分出色的女子,站在裴氏祖宅的墙外,就那么静静的迎着我们一行人,夕阳落在她的身后,仿佛给她渡上了一层金,并不灼目,却是一样的耀眼。
我清晰的感觉到了灿民哥的情绪波动,那是面对我的时候,从来没有过的。就算是过了好些年,现在我也敢用人头保证,当初就算是裴仁雅没有大声叫嚷着让灿民哥停车,灿民哥也会停下的,因为不舍得他的老婆那样站在车窗外。
那一年我十九岁。十九岁的我知道了什么是自信,打败对手最好的方式不是让她一败涂地,而是让她生不起一丁点儿的不服。也是在那一年的那一天,我才知道,那个女子是把我当成对手来对待的,即使她明明知道我迎不下她的一招半式。
我即使不甘愿,却也心服口服。我离开了灿民哥,看见了更广阔更灿烂的人生,即使我再也没有谈恋爱,可是我觉得我比以前更清醒,更冷静,也更幸福。
我轻轻的揉了揉有些晕胀的脑袋,细细的打量这个坐在我的左侧开车的男人。昨天因为他的求婚,我一晚上也没睡好,这会儿就有些头疼起来,下意识的喝了一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塞到手里的牛奶。
好像以前我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过他,他长的很好,比灿民哥更有男人味儿,以前的他还是有些凌厉,看起来像是出鞘的利刃,让人不敢直视,这会儿却是收了这份凌厉,整个人稳重又冷静,即使只有二十五岁,也让人不敢轻视。
这样仔细想来,才发现,原来他一直都是陪在我身边的,即使向来不多说话,即使向来不曾表明他的关心,可是一点一滴积累下来,原来早已成了汪洋。
“振武。”
“恩?”
我想出去走走,不知道是一年还是半年,趁着还没结婚,还没有孩子,我想恣意的玩一场,没有人唠叨,没有孩子的哭泣,我不能停留,我要前进。
“振武,等我回来,好吗?”
等我回来,我们一定会幸福的,我不会走远,只是想出去看看,等我。
“······好,我等你,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