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夜的那片废弃工地下了车。
昨夜的那辆无牌面包车早已被吕雄图的手下处理干净,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陈琅倚着车门,弹出一根香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眼神凌厉地望着从别克商务上跳下来的六名壮汉。
人家是全副武装,人手一柄开刃砍刀,为首一名疤脸光头还握着一把锯短了枪管的双管猎枪。
“卧槽,兄弟们,这废物进步了啊。这是又抱上了哪个富婆,都混上大g啦!”
六人猖狂大笑。
末了,疤脸阴狠冷笑:“你们看,还挺会给自己挑地方,省的老子们收尾啦。”
“魏杰派你们来的?”陈琅悠悠吐出一口烟气。
“你特么管谁派我们来的!我问你,你把彪子三人整哪去了?老实交代,你丫挥刀自宫,再断两条腿,老子便留你一条贱命,让你苟活几年!”
整个明海,因为拱了林妙彤这棵极致水灵的白菜,不想让陈琅做男人的很多,但最迫切的绝对是魏杰。
话说到这份上,这事八成就是魏杰在幕后操纵的。
对男人而言,变成一个不能人事的太监,确实生不如死!
陈琅心下了然,邪笑道,“他们就在你的脚下!”
疤脸一惊,下意识跳脚闪开。
“不用怕,都成灰了!”陈琅笑道,“我是一个愿意给别人第二次机会的人,告诉我谁派你们来的,我要确切答案!”
“马勒戈壁!还跟老子装比,给老子跪下,不然老子一枪崩了你!”
疤脸边骂边气势汹汹地举枪瞄上陈琅,作势要扣动扳机。
余下五名手持砍刀的壮汉见状,一起围了上去。
陈琅冷冷一笑,屈指一弹,半截烟蒂去势如流星,啪的钉在疤脸的左手腕上。
猎枪落地,疤脸嗷一声惨叫,左手无力垂下,剧烈抽搐颤抖。
这轻描淡写的一击并未打断他的手腕,但腕骨却已经骨裂。
与此同时,陈琅形如鬼魅,出手如电,运起浩然真气,绕着五名壮汉嗖嗖几个穿插。
五名壮汉眼花缭乱,都没来得及砍出一刀,便被陈琅踹的倒飞出去。
五人俱是各自抱着一条断腿,惨叫着满地打滚。
疤脸骇然大惊,忍痛去捡地上的猎枪,刚弯下腰,身前黑影一晃,扑通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现在可以告诉我是谁派你们来的了吧?”陈琅踩着疤脸,眯眼笑问。
疤脸很硬气:“妈的!你丫藏的挺深啊,敢情还是个练家子,老子走了眼,今天认栽!但你一个人再能打有屁用,知道老子是谁的人;;”
咔嚓!
陈琅一脚踩断疤脸左小腿。
“卧槽!我是奎爷的人,你特么敢;;”
咔嚓!
疤脸双腿俱断。
“接下来,男人还是太监,你自己选!”
陈琅云淡风轻地声音透过此起彼伏的惨叫,清晰的传进疤脸耳内,疤脸秒怂,忙不迭的哭嚎:“我说,我说,是林少坤!是林少坤雇我来的,他给了我五百万,让我阉了你!”
林少坤!
答案有些意外。
陈琅眉头皱起。
这个林少坤是林妙彤大伯林国承的儿子,也是林家第三代的独苗,自幼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一出生便肩负着为林家传宗接代的艰巨任务。
只不过,这货娇纵惯了,平时除了泡妞炫富,好勇斗狠,基本没干过什么正事,十足的草包一个。
陈琅入赘林家三年,也没少受这家伙的羞辱作贱。
“昨晚也是林少坤?”陈琅又问道。
陈琅下手太狠了,疤脸怂了个干脆利落,立刻全盘托出:“也是林少坤!昨晚也是他出一百万买你的命,彪子带人动的手。”
“最后一个问题,你身后那个鸟毛奎爷是谁?”
疤脸一呆:“奎爷的大名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