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米,缠满刀刃的黑索凭空出现在她掌心。
那是她的本命神兵——美人腰!
“本命神兵?这不可能!”陈琅双眼迷离的望着如同一头黑蟒卷向他的黑索,不由心头狂跳。
但是,极阳散的药力实在太霸道了,陈琅根本来不及深思,脑海便又被阿俏骚浪的倩影塞满占据。
黑索缠上了陈琅的左臂,锋利的刀刃摧枯拉朽一般割裂了陈琅的皮肤,大蓬的鲜血如同血雾一般爆了出来。
阿俏却在此刻及时收手,她手腕猛地一抖,黑索嗖的一歪,将陈琅身旁的躺椅抽的七零八落。
“你居然知道本命神兵?”阿俏疑惑了一下,“你是怎么知道的,说出来让你死个痛快,立刻送你上路!”
阿俏话音落下,陈琅却缓缓直起身体,血肉淋漓的左臂之上,丝丝缕缕地灰气犹如实质一般疯狂的升腾飞旋。
阿俏见状,冷冷一笑:“我就知道,你小子有古怪,要出底牌了吗?”
“是啊!只是我的底牌你能承受吗?”
陈琅嘴角挑起一抹邪魅至极的笑意,他缓缓抬起左手,对着阿俏凌空虚张,继而复握!
下一秒,一股恐怖的威压铺天盖地般的弥漫开来,阿俏一慌,不等她作出反应,喉咙间便传来一股强烈的窒息感。
旋即,整个人身不由己的悬空而起。
“自作自由!”
陈琅左臂一收,阿俏被他隔空抓取过来,寂灭之力疯狂凝聚,瞬间幻化成一道道灰索勒进阿俏的双臂。
然后,阿俏便悲剧的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不只是身体,连内息气机也被封住,不能运使分毫。
嗤啦一声。
身上那件昂贵的大红色包臀裙被一把撕开,陈琅毫不怜香惜玉地压了下去。
阿俏精致的脚趾登时绷紧,奋力扣向脚心,随即那娇小玲珑的身体犹如一株在狂风骤雨中摇曳的白莲,倔强地绽放着它的美丽。
许久之后,星光从水晶天窗折射下来,阿俏光溜溜的躺在地毯上,一动也不想动,只是侧着脸恶狠狠地瞪着,虽然已经昏睡过去,右手却依旧抓着她凶器的陈琅。
麻痹的,老娘被他给干了?!
阿俏细细回味了一下,虽然过程简单粗暴,但那股难以言喻的滋味却令她极为陶醉。
她以前的确是经历过男人的,然而很遗憾,她所经历的男女之事,带给她的只有恐惧和屈辱,与美好无关。
对她而言,那不止是阴影,而是噩梦!
所以,她可以把自己装扮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但骨子里,对这种事她却出离的抗拒,甚至是恶心。
阿俏皱眉凝望着咫尺之隔的陈琅,强撑着几乎要散架的身体,抓起黑索,作势想抽下去,犹豫了一下,最终轻叹了一口气,缓缓放下那名唤美人腰的黑色刀索。
她很清楚,陈琅在昏过去之前,是完全可以杀死她的,但他却放弃了。
她也依稀记得,那个男人发泄过他的愤怒之后,竟然很温柔地对她说抱歉。
“你才是个疯子吧!”
阿俏小声嘀咕了一句,颤抖的伸出手在陈琅高挺的鼻梁上捏了捏。
“你怎么还没走?”陈琅缓缓睁开双眼,末了,还下意识的在掌中那团堪堪一握的温润软肉上捏了一把。
“卧槽,你醒了?”阿俏慌忙拿起被撕烂的裙装遮住胸口。
“被你捏醒了!我已经放过你一马了,所以,别闹了!你杀不了我!”
陈琅倒是没怎么尴尬,心安理得地认为自己只是一个被迫逆袭的受害者。
阿俏微微皱眉:“你为什么不杀我?”
陈琅笑笑,低头看一眼完好无损,连伤口都没一个的左手臂:“我为什么要杀你?”
阿俏冷笑:“傻逼!”
陈琅强压着再给她一耳光的冲动,。骂道:“你特么不仅是个贱人,还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