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啊!”秦文捂着脑袋继续说道。 边上的警卫见状都忍不住憋笑,不禁暗想,确定这是张处长倚重的人?
张梦哼得一声,转过头瞪了警卫队一眼,警卫队瞬间严肃起来,张梦直接下令道:“直接毙了,省的啰嗦。”
秦文听完大惊失色,叫骂道:“姓张的!你不讲信用、出尔反尔、我咒你被降职、被开除......”
秦文被警卫队扣在角落里,嘴上叫骂声不断,张梦听在耳朵里是又好气又好笑,这整就是一市井无赖,如此粗俗不堪。
要不是吴卓良部长用的上秦文,就凭这几句骂人的话,张梦还真想毙了他。 只听哗啦一声,秦文被两名警卫粗暴地按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轻点,别这么粗鲁!”秦文不满地说道!
这时,只见一个穿的白大褂的军官走了进来,给秦文套上了黑色的头套,并用一杆拉伸尺在秦文背后度量,然后用比在后背涂改些什么,然后拿着钢笔在本子上唰唰地写了一通。
秦文只觉得背脊发凉,就在张梦说要处死他的一瞬间,他本以为作为老朋友了,能干脆就干脆点,磨磨唧唧地折磨一个人的精神,真是够了!
随后李胜看了看手表的时间,点了点头,警卫队这才拉栓上膛,准备行刑! 气氛突然安静了下来,安静地能听见手表秒针转动的机械声。
秦文心想着怎么还不动手,他深深知道执行死刑最痛苦的不是结果,而是过程。
“行刑!”
李胜见张梦慢慢点头后,下令道。
秦文突然喊道:“等等!能不能别打背,直接对着脑袋打,免得老子遭罪。” 子弹打在身上会活活疼死,尤其是特工的身子骨很硬实,疼的时间也会更久,不如打在脑袋上,更为干脆。
这时,只见那穿着白大褂的军官,来到秦文后面,在头套上画了一笔,打了个实心,然后示意张梦。
张梦点了点头,偷偷抿嘴笑了出来,心道:叫你嘴欠,看不整服你。
空荡荡的监狱里寂静无声,秦文不一会两只脚便抖了起来。
张梦见状,故意咳嗽了一声,只见秦文抖得险些摔倒在地上。
“你有完没完!”秦文几乎快哭了出来。
张梦这才笑着示意李胜,李胜喊道:“行刑!”
这时只见那穿着白大褂的军官,掏出一管针,给秦文的脖颈处,注射了一剂液体。
秦文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不是枪决,是注射死刑,那刚才整那么多没用的搞屁啊,想到这里秦文忍不住骂了出来:“你玩我啊你......”
不过话还没说完,秦文便觉得头晕目眩,两耳嗡鸣,身子一软到了下去。 不久后,秦文的意识慢慢变得浑浊,然后做了一个梦,他仿佛看到了一道光,一片漆黑的夜色飞出的一道白光,他的意识正在慢慢混乱,在一片漆黑混沌的夜里沐浴着那一点光明,他仿佛听见了昔日的战友在耳旁跟他交谈,过往的种种就像电影剪辑的画面,以十倍的速度在屏幕上播放了出来。
那一张张面孔,亲切的、香艳的、伪善的、狰狞的、阴冷的!直到自己晕倒的那一瞬间,他开始有些后悔,后悔自己生来就是一名特工,希望自己投个好胎,别再干特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渐渐响起了轻微地交谈声,一个戴着白色口罩,穿着白大褂的人翻动了秦文的眼皮,传来扑鼻的药水味、呛人的烟味,随后秦文脑袋一沉,又晕了过去。
“秦文、秦文......”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文听到了一个从虚幻到现实的呼唤声,他猛地睁开了眼,甩了甩头,监狱外的世界极其刺眼,尤其是对于被关闭了三年的人来说。
秦文甩了甩头,这才清醒了过来,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张梦办公室的沙发上,而张梦此刻就坐在边上,瞪着自己
“老......张处长,我死了没?”秦文问道。
只见张梦,啪啪啪的几下打在秦文脑门上,一边打一边笑骂道:“骂谁不讲信用?骂谁出尔反尔?你咒谁呢?”
这一下下打在秦文脑门上,力度还不小,疼得秦文牙痒痒!这才确定自己还活着。
秦文疑惑道:“咦!这怎么回事?”
张梦这才站起身,拿出了边上的一份文件递给秦文:“吴部长说要处死你,那是吓唬你的......自己看吧”
秦文急忙打开文件,看到后激动地叫了出来:“赦免令!”
秦文看到这个“赦免令”,激动地叫了起来,抱着这份文件亲了又亲,从而不再计较张梦在监狱整自己的事了。
“你别高兴太早了,是有条件的!”张梦的话,就如泼了一瓢冷水。
秦文顿感扫兴,顺着张梦的提示往下看,当他看到后面的内容时,脸上笑意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