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州城海棠区公墓园附近的租房......
漆黑的夜晚,柳舞沁服下药后睡在床上休息,秦文则在沙发上躺靠着打眯,如今柳家陷入经济危机,连保镖保姆都纷纷离她而去,秦文便留了下来,照顾生病的柳舞沁。
公墓园附近不比繁华市区,晚上十点以后,路上便没了行人,静的有些可怕。
“阿文!”
柳舞沁突然从梦中惊醒,额头还盈着些许汗珠。
秦文听见柳舞沁的呼唤后,从沙发上惊坐了起来,问道:“怎么了?”
“我睡不着!”柳舞沁满怀心事,打开了台灯。
暗黄的台灯给这一片漆黑的房间,增添了些许亮光,阴森寂静之中多了一片朦胧。
“我也睡不着!”
秦文似乎与柳舞沁一样,无法入眠,二人想的都是同一件事,就是挂在客厅中那副油画。
秦文关切地问道:“柳二小姐,你现在病好些了么?”
柳舞沁点了点头,随后瞄了一眼门外,说道:“阿文!那个油画有什么秘密么?”
秦文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这副油画我见了有两次了,山海酒店一次,然后就是这里!”
柳舞沁点了点头,叹息道:“这副信仰图腾,是再寻常不过了,可是父亲回来后,来到过这里,然后对着这副油画发呆,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秦文随后提议道:“要不我们看一看这副油画里到底藏着什么?”
柳舞沁看了一眼秦文,眉宇间掠过一丝不安,随后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点了点头。
在柳舞沁的赞同下,秦文将整个房子的灯都打开,免得柳舞沁会害怕,随后独自一人再次来到这幅画跟前。
油画裱在一个朴质的相框内,质地上的霉屑暗沉发出扑鼻的味道,凑近一些简直令人作呕,看来这副油画挂在这墙上至少有两三年没有动过。
秦文小心翼翼地摘下这副油画相框,长年处于潮湿的环境加上无人打理,这相框变得很是柔软,捏在手里仿佛快要裂开一般,秦文小心翼翼地端着它,平放在案台上。
这时,柳舞沁也从房间内,穿着性感睡衣走了出来,但她并没有在秦文面前避讳,美眸直直地盯着这副油画,想看穿些什么。
而秦文早已感觉到了这副油画的异样,只是还说不上来这股异样到底是什么。
每多看它一眼,那股冰凉的感觉就多几分,秦文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阿文!你看!”
柳舞沁指着案台上的油画,突然惊呼道。
秦文顺着柳舞沁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案台上的纹理与油画的模型似乎重合,有人物、也有罂粟,它们就像是有人用细针勾勒出来的一般,若非将房子的灯光全部打开,还真难发现案台上也藏着一副画。
秦文似乎想到了什么,将油画从裱框里取出,画面朝下,贴在案台的纹理上。
不一会,只听案台传来一声吱呀,案台边沿的抽屉像是被弹簧弹开了一般,露了出来。
二人往里看去,只见一串镶金的L形项链呈现在眼前。
“这是什么?”
秦文问道。
柳舞沁摇了摇头,将镶金的L形项链取出,在手上把玩了一下,随后说道:“这是镀铜项链,街边随便几块钱就能买到。”
秦文自然也能看出这L形项链的价值所在,只是唯
一可疑的就是为何要将这不值钱的东西,藏得这么好,肯定有原因!
秦文看了一眼这个L形项链,发现L形项链上还有一处裂痕,像是被人掰断的一样。
柳舞沁同样也发现了这一点,嘀咕道:“怪不得我拿在手上的时候,就觉得它并不完整。”
二人看着这L形项链,陷入了沉默......
柳舞沁随后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我记得父亲来到这里的时候,还提着一个黑色的箱子,但是来到这里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箱子,我以为这是一件小事,也就没有过问。”
箱子?
秦文嘀咕了一声,随后说道:“那个箱子现在在哪?”
柳舞沁托腮想了一会,随后说道:“应该在杂物间!”
随后二人来到楼下的杂物间,杂物间铁门禁闭,锁头和门上长满了青苔,看来至少有两三年无人光顾这里。
秦文看了一眼后,疑惑道:“奇怪!”
柳舞沁问道:“怎么了?”
秦文将那长满青苔的锁头放下,说道:“按你说,你父亲经常来这里,但这个锁头有两三年没有动过,他没来过杂物间么?”
随后二人陷入了沉默,杂物间的秘密让二人陷入了深深的恐惧当中。
二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颤!
秦文率先打破沉默,说道:“先看杂物间里有什么吧,你有钥匙不?”
柳舞沁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杂物间本来是别的住户的,正好父亲来了后,那个住户就搬走了,私底下将杂物间卖给了父亲,可是杂物间的钥匙我从来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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