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秦文......”
一提到秦文这两个字,银环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塔纳拉与银蛇组织交手几十年,虽然整体上没有分出绝对胜负,但秦文好几次破坏了银蛇组织的大行动,名声已然响彻整个组织,成为银蛇组织想要除去的头号大敌。
秦文瞧银环的脸色,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现在摆在你眼前,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有一句老话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们国家相比其他国家,还是有一定的人道精神,如果你自觉把银蛇组织的罪状递交给军事法庭,或许国安部会对你王凯一秒;二、宁死不屈,当然这个成语用在你身上虽然不合适,但我文化程度不高,也只能想到这个成语,不过你宁死不屈的结果就是,死刑.......”
银环哼的一声撇过头,这种威吓显然对自己不奏效,既然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显然是做好了一切准备。
秦文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死刑也是咱们国家一大特色,我们处死犯人的方式有很多种,什么绞刑、鞭刑、凌迟等等,我给你逐一介绍一下,比如绞刑,俗称吊死,专门针对那些战争犯、恐怖袭击犯,别的国家绞刑十分简单,直接用绳子勒死,我们这儿不一样......”
秦文瞅了眼银环紧张,却又故作镇定的神情,继续慢悠悠地说道:“我们这的绞刑会用一根带刺藤条,把犯人绑在一张凳子上,然后用藤条捆住犯人的四肢、小腹、背脊,一根藤条大约十米长,十厘米粗,一根藤条上有十根十厘米长的尖刺,绑住犯人的时候,这些尖刺都会扎进犯人的心口、腹部、背脊甚至脸部,先让犯人遭受十个小时、十分、十秒的痛苦,直到犯人快要死,还没有死的时候,在给其一个干脆,直接勒断颈脖。”
秦文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身子慢慢挪到银环跟前,继续描述道:“我听说最后一下绞死的时候,犯人能清晰地听见骨头断裂、血管崩开的声音......”
“那......那不是古时候才有的刑罚么?”
银环的语气中略带着一丝颤音。
秦文知道她害怕了。
秦文摇了摇头:“谁说的?我记得0几年,我小时候看过一条新闻,有个国家的总统,名字叫啥来着我忘了,被美国人抓了后,不就是绞刑处死的么?”
秦文随后叹了口气:“可惜美国佬不会玩绞刑,这要是交给我们A国,那就不一样了,保证你大开眼界。”
银环吓得直哆嗦,其实每个人都知道一些严酷刑罚的可怕,但秦文极善于将那些细节描绘出来,给人一种亲身体验的感觉,故而心理素质再强硬的杀手,也会被吓得全身发抖。
秦文明白这种心理逼供,最为生效,尤其是秦文对银环做过一番了解,银环虽然能力出色,但阅历太少,心理素质相对柔弱,被秦文一击便崩塌,不过秦文并没有称热打铁,银环毕竟从小就在银蛇组织长大,那种对组织的忠诚度是常人很难想象的,即便心里无比害怕,也不轻易出卖组织,如果逼急了,只怕对方会因为心里害怕,立刻自尽。
黎明时分,外面的厮杀、炮火声逐渐消散,山东中也愈发寒冷,秦文瞅了一眼夜色,便押着银环走下山,往塔纳拉基地赶去。
路上乌烟瘴气,一场乱战后,满地尸首、遍野血腥,滔天的雷鸣凌厉地划破红河城的长夜,这一场乱战,A国成功捍卫了国度的尊严,却是一场惨胜,A国军务所共计百余军人阵亡,数千手无寸铁的普通镇民暴尸荒野,银蛇组织的杀手无一活口留下,在战败的最后一刻,尽数自尽。
国安部、塔纳拉所有军人含着血泪清理山野中的尸首,幸存的镇民凝望着逝去的亲人,哭泣不止。
秦文押着银环远远在山头望着山下触目惊醒的一切,仅仅握住了拳头,他从未有过像今天一样,渴望着世界和平,生命平等。
银环也呆呆地望着这一片惨状,这一刻银环的脸上也多了一分痛楚,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楚。
“走吧!”
秦文淡淡说道,便押着银环往人群处走去。
“等一下!”
银环面若白纸,突然死死拉着秦文的手,美眸哀求地看着秦文:“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把我交给塔纳拉的人?”
秦文恼恨地望了眼银环,跌宕起伏的山峰刮过二人的衣襟,在夜幕下回荡。
秦文知道一旦把银环交给塔纳拉,银环也会招供,但今日的罪行并非是偷盗之类的小罪,而是祸乱国家、泯灭人道主义的大罪,银环认不认罪,最终难逃一死。
也许是看见这尸横遍野的景象,令银环心生畏惧,她哀怜的眼神并不是装出来的。
“怎么?你也知道害怕么?当你们的屠刀砍在这些无辜人身上的时候,你怎么就不怕?”
秦文凌厉地眼神望向银环,曾几何时,多少罪犯如同她一样乞求着悔过,秦文不会原谅这种残害无辜生命的人,甚至恨不得当场一枪毙了她,但秦文是特工,不应该被自己的情绪左右,自己的情绪不该左右正确的决定,他应该把银环交给塔纳拉,交给军事法庭,得到最公正的判罚。
“你自作自受,走吧!”
秦文冷冷丢下一句,随后押着银环继续往前走。
也许是情绪导致,秦文的手劲儿大了一些,银环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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