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河城一连两日都是封城的状态,秦文带着手下满世界寻找柳舞沁,一直茫无头绪,心里越发焦急,对秦文来说好的消息是,还没有看到柳舞沁的尸体,这就证明她还活着,可是她去了哪呢?
“文哥!这已经中午,要不咱吃点东西吧?”
只见黄睿、瘦虎、矮豹、高成四人跟在秦文身后,这两日他们陪着秦文从米沱小镇找到红河城,又从红河城寻回米沱小镇,秦文倒是毫无倦意,不过这四人可就惨了,两天没怎么吃过东西,也没怎么睡过一场好觉。而四人见秦文情绪十分不好,纵然心里有苦也不敢提,今日也许是又困又饿的受不了,黄睿这才怯懦地说了句。
秦文回头瞅了他们四人一眼,摇头叹了口气:“行吧!我们去找家饭店好好吃一顿。”
秦文自然不是带他们去美食街吃东西,现在是非常时期,门店紧闭,秦文只好带着四人来到自家的“茹远”饭店将就对付一下。
秦文带着黄睿四人来到饭店后,见店铺大开,门庭冷清,连个招呼的人都没有,心里犯了嘀咕:“黑胖子、阿锐,你俩死哪去了,赶紧滚出来招待客人了。”
平日里,秦文只要这么一吆喝,这俩偷懒的人定然屁颠屁颠跑出来,好酒好菜伺候着,今天却不知怎么的,俩人仿佛耳聋了一般,秦文怎么喊他们都不应。
秦文随后放下水壶,往后厨房走去,只见黑胖子与阿锐正被五花大绑地绑在灶台边上,两人的脸早已被火熏成了黑炭头,嘴巴还被捂得严严实实的。
秦文愣了一下,要知道黑胖子与阿锐身手还算不错,寻常人物根本制不住他们,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的干得好事。
秦文瞥眼望向一旁,只见一酒坛子边上,一个白头发枯瘦的醉鬼晕晕乎乎的,拿着水瓢把酒坛的酒当水喝。
秦文凑近了一些看,这才看清那老头的样貌,惊呼道:“老王?”
这老头儿正是王人禾,当日蓝州城一别,也不知王人禾是如何离开的蓝州城,更没想到他居然出现秦文的饭店里。
王人禾听见有人正叫他,迷糊糊地四处张望了一下,那模样甚是好笑,看见秦文后,笑呵呵地指着秦文说道:“唉!原来是阿文呐?你居然回来了,来来来......给老头子倒酒。”
秦文大惊,随后把王人禾扶回了大堂,差人将黑胖子与阿锐松了绑,把王人禾扶到座位上后,道:“哎呦喂,你都90多岁了,还这么滥饮,以后自己咋死的你都不知道。”
王人禾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就是快要死了,所以......所以才要喝个......痛快!呃!”
王人禾一边说一边打嗝,秦文看那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对着阿锐与黑胖子责怪道:“你俩怎么搞得,怎么让一个老人家躺灶房喝酒呢?”
二人捂了捂肿胀的脸,似乎有难言之隐。
“冤枉啊文哥,这老头一进来就要两坛酒,完了还不给钱......”
“也没不给钱,这老头拿C国的货币,到这地方消费,没你的同意,这.......咱也不敢收。”
王人禾也不乐意了,带着醉意朗声说道:“反正都是钱,你俩还挑剔?在挑剔我打你们屁股。”
二人听了王人禾的话后,下意识捂着屁股,想来秦文到这里之前,这二人没少挨王人禾的揍,这倒让秦文觉得稀奇了,奇怪看似一个手无缚鸡
之力的老人家,是怎么搞定这俩人的?
不过不待秦文问出口,王人禾捋了捋胡须,笑着问道:“我说阿文,你这酒我怎么从来没喝过?像什么日维尔、威蒂斯的葡萄酒、罗塞卡的白兰地,就连本地的汾酒西凤,我都尝过,也没不像你这种酒,香醇中带着点苦涩,刚烈中还带有一丝柔和。”
秦文笑了笑,回道:“这是石磊教我的,这小子的祖上原来是开酒坊的,后来遭遇二战,家族事业耽搁了下来,从他父亲开始就改行了,还别说,他们石家酿酒的功夫真是独一无二。”
“怪不得......”
王人禾捋了捋胡须,点了点头。
秦文随后问道:“老王,你来红河城做什么?是为了石磊的事么?”
王人禾竖起手指,摇了摇:“你想多啦!我都这把年纪了,还操心那个作甚,老头子我是想,可能时日无多了,想四处逛一逛,我一辈子最遗憾的事,就是世界这么大,几十年了我居然还没跑完。”
秦文听完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要知道世界这么大,有谁一生能跑完半个地球?有的人可能一辈子还没离开过一座城市。
其实秦文打心底羡慕王人禾,不用操心这么多事情,如果自己到了王人禾这个年龄也许不会操心这么多事情,当然前提能到这个岁数。
随后王人禾噢的一声,好像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接着从怀里取出一个古拙的瓷瓶,几乎只有指头大小,王人禾递给秦文,说道:“你猜猜这是什么?”
秦文接过这个指头大小的瓷瓶,问道:“解药?”
王人禾啧啧的几声,摇了摇头。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