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鹰已经三个月没出现在刘傲阳的大院,说是钱家出事了,具体出的什么事,赵匡乱还是一窍不通,也没有多大的兴趣,刘傲阳老爷子好像知道一些,但也没有跟赵匡乱的讲的意思。
一年的时间像是凭空被抽走,赵匡乱做着俯卧撑,身上的肌肉越发结实,恐怕他是唯一一个在大冬天光着膀子的疯子,又是一个冬天,或许不需要太多的感慨,只是莫名的有些泛滥说不清的情绪。
赵匡乱最大的改变就是黑了几分,不过还是摆脱不了白那个字,身体更加扎实,但是同样摆脱不了瘦那字,脸如刀削了一般,不过多了种特别的气息,给人一种特比随和的感觉,有一点点接近徐木烊的那份波澜不惊,不过赵匡乱的更有灵性些,很自然像是浑天而成一般。双眼如深潭一般,更深邃了一些,有些说不清的沧桑味道,像是饱含风霜的老人的目光,让人莫名的往其中坠。
刘傲阳老爷子坐在小亭藤椅上,手握着根烟枪,欣慰的看着赵匡乱,这一年赵匡乱到底改变了多少,只有他清楚,所改变的不仅仅只有身体,而是心境,至少比大多同龄人更加的沉稳,这份沉稳很重要,至少变对比自己强大的人不会自乱阵脚。
做了一系列动作,赵匡乱又围着附近小跑几圈,有时停下哈着热气喝一口腰间酒壶的小酒,然后像是浑身有了力量一般,如果说这仅仅只是热身动作,会不会让很多人崩溃。
刘傲阳摆了摆手,召来赵匡乱,赵匡乱穿上衬衫,掩盖住上半身慢慢的伤痕,同样匀称不碍眼的肌肉。
“乱子,来这里多久了?”刘傲阳微眯着眼笑道,可以说赵匡乱进步速度,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他已经真的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教给赵匡乱,虽然现在赵匡乱还没把那些他教的东西融入骨子里,但再过上几年,当赵匡乱身体真正处于巅峰的时候,不会比自己年轻时差,光是一个比北京刘傲阳强,那还差吗?
“十一月。”赵匡乱回答道,感觉这十一个月变成了这一句话罢了。
刘傲阳点了点头,离开后院,听说今天他要招待一位老友,留下赵匡乱自己一个人折腾。
赵匡乱掏出手机,qq上易萤火给他发来一个微笑的表情,赵匡乱回复了一个呲牙,这样十一个月,赵匡乱与易萤火沟通几乎全依靠这个,每天晚上简单聊上四五句,大多话题是小桃花学习成绩怎样,长高了几厘米,一般都是易萤火打来一大堆,赵匡乱一般只回复几个字,因为他的拼音实在差,也仅仅会打几个简单的字,但似乎这些加起来就够了。
想想一个玩够夜店,几乎体验过一切疯狂的易萤火会对着一个过时的东西喜悲,赵匡乱有些心疼,更多的是感动,也是这个每天支撑着赵匡乱,让他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不会是无用功。
易萤火回复了一个努力的表情,赵匡乱笑了笑,把手机又放回兜里,在雪地中连翻几个跟头,一个人如果没了最基本的信仰,又或者精神支柱,只会原地踏步,有时候不在于自己是否拼命,而在于自己是否走了一条正确的路,这要比一切重要,无关天赋汗水。
刘傲阳领着一个和尚模样的老头进了后院,老头身后还有个斜眉的年轻人,一脸英气,有股高傲的感觉,仅仅只是不屑的看了眼赵匡乱,似乎对赵匡乱在雪地的训练方式有些讥笑。
“傲阳,这就是你常常提的最后一个徒弟。”老和尚显然不像是那年轻人,看赵匡乱的目光慈祥,像是看了一个合格的后辈,有种欣慰的感觉。赵匡乱知道能叫老爷子傲阳的可不是什么普通角色,连忙行了个礼,老和尚轻轻点了点头。
刘傲阳自豪的点了点头,炫耀道:“这孩子天赋不算好,但胜在有韧性。”当然刘傲阳这个天赋不好也仅仅对他来说。
“是棵好苗子,醉三手学了几手?”老和尚摸着长长的白胡子,轻轻点着头道。
“三手。”刘傲阳更加高兴。
老和尚微眯的眼睁了睁,看赵匡乱的目光更加认可,虽然这醉三手学三手是一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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