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种意义上来说,我觉得这个赵匡乱的威胁,要比郭青衣的威胁还要大。”女人轻描淡写的说道,这句话代表着什么,她心里同样清楚,一个赵匡乱一个郭青衣在多数眼中,根本就没有比较的意义。
“此话怎讲?”潘为公皱着眉头道,感觉这女人不像是在跟自己开玩笑。这个赵匡乱再怎么不同,也不可能让仅仅是有一面之缘的淳南说出这句话吧?
“直觉。”女人回了一句让潘为公再次摸不清头脑的话。
“狍子应该能把他解决。”潘为公喃喃道,似乎他的心也动摇起来,好像这个赵匡乱真能蹦跶出他那一亩三分地一般,但越想潘为公越觉得有些离谱,在这个时代,像狍子这样的故事,会发生第二个?
“单凭一个狍子,够吗?”女人问着潘为公,一脸的人畜无害。
潘为公沉默了。
“你确定把人都派出去了,就不怕那郭青衣来一次回马枪?”女人不再计较这个问题,淡淡的开口道。
“他有这个胆子?”潘为公冷笑道,本来单单一个郭青衣倾巢而出他还有些拿不准,但等赵匡乱那一边也气势汹汹的动身后,潘为公也算坚信了几分,如果郭青衣真在锦城华府拼一场大的,就算是潘为公的能量再大,也很难洗白,也就是因为这个,潘为公也不惜一切的拦住这最后狗急跳墙的郭青衣。
“郭家人可最擅长做的,就是疯狂事。”这个叫淳南的女人似乎特别喜欢跟潘为公唱反调,偌大的锦城华府也只有这个女人敢一直跟潘为公意见不一致。
“我倒是想看看,他坐起疯狂事来,会有多么疯狂,郭奇虎比他差不了多少,不还死在我的手上?”潘为公冷笑道。
女人似乎也知道劝阻不了潘为公,默默的闭嘴煮茶。
墓碑上,郭奇虎这三个字格外的刺眼。
“奇虎,我也到时候了,你想做的,我到底还是没替你完成。”郭青衣擦了擦鼻子道,那些沉重的回忆,让他的鼻子有些酸痛,但既然都走到了这一步,他该有个了断了,但还有太多太多东西他没完成,不过他没有完成的能力了。
一滴冰冷的东西,顺着郭青衣脸颊划过,郭青衣摸了摸脸,颤抖的点燃一根烟说着:“怎么自己跟个娘们似地,真丢郭家人了,要是下去了,还不被你笑话死。”
烟草味,让郭青衣慢慢平静下来,有些木讷的看着墓碑,是不是看一看手表。
“小的时候总以为长大后可以拥有一切,长大后才发现小时候才拥有了一切,我们生在郭家这个温热的摇篮,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我们生在郭家,是多么值得庆幸的事。”郭青衣已经泣不成声,似乎把这么多年所压在他肩膀上的东西,全部发泄了出去。
或许这个时代,让郭青衣哥爷们哭的像个娘们一样,该满意了。
两辆巡洋舰拦住了郭青衣的车队,仅仅下车四人,也是潘为公这一边的最佳阵容,李铁骑三人组,以及蒙登抄。
两辆车却没有停下的意思,直接掉头。
“这龟孙,跟我们玩躲猫猫呢。”瓜子骂骂咧咧着。
“追不追?”蒙登抄似乎看出了几分蹊跷,但现在这四人中,发话人可不是他。
李铁骑倒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这有意等他们追上的车,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却只是笑着说了句追,带着人追了上去。
三辆车在城中上演了一场追逐游戏,两辆车领着李铁骑一直出了青岛城,似乎明着说出了他们只是诱饵罢了。
“调虎离山?”蒙登抄越来越觉得不对头,赶紧对开车的李铁骑说着。
“我知道。”李铁骑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
“那我们还不回去?老爷子有危险。”蒙登抄一脸焦急的开口道。
李铁骑突然停下车,转头看着蒙登抄,脸上渐渐爬上一股杀意,坐在后座的两人也弓起了身子,只要有李铁骑一句话,随时都可以扑向蒙登抄。
“蒙哥,你有什么意见吗?”李铁骑冷声说着,声音毫无感情,给蒙登抄一种只要回答出那个与李铁骑不相同的答案,自己就会永远留在这没人的地儿一般。
蒙登抄摇了摇头。
李铁骑满意的点了点头,再次发动车子追了上去。
另一边,在中央街,赵匡乱四人的小金杯也被狍子的路虎极光拦住,同样,赵匡乱几人没有选择交锋,直接掉头扎进车流,饶是极光配置完爆金杯,但胜在这里地理位置特殊,狍子也只能无可奈何的跟着。
锦城华府门口,这青岛很久很久没有人敢撼动的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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