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断浪垂眸看他,嗓音低沉道:“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又吼又叫的,吓唬谁?”
专业性受到质疑,剑晨“蹭”地坐起身,眼珠子翻上天,全是眼白,“可怜见的,一点欣赏水平也没有,来来来,哥给你唱一首神曲,你跟着学。”
说着,轻咳两声,开唱:“友寄不错啦,摸肚摸油啦,为共趴踢来,lilililalala……哈日,你满足哈够,住手任他围兜,穿围兜,那只表示“婆”哦 nanananana nanananana wow,反正它是一个卑鄙,电死 woo i wanna 电电电电电死…… ”
断浪:“……”
断浪脑中全是拉啦哪娜呐,再听几遍,估计得被洗脑,于是手一伸,剑晨wow跑调了,脖子、脸一点点红了,叫道:“你干什么?”
声音不小,却显得色厉内荏。
修长灵活的手指迅速解开衣服,断浪勾唇笑道:“很长时间没做了。”
剑晨:“……前两天不是才做过!”
然后,被死死按在床上,直抽冷气。
——混蛋!
片刻,断浪笑道:“舒服……”吗?
剑晨截口:“个屁!”
断浪长眉一挑,手指更加灵活,坏笑道:“这般生龙活虎,还不舒服?”
妈的,说的你不生龙活虎一样。剑晨憋了眼对方下半身,冷笑一声,道:“彼此彼此。”
断浪唇角微微翘起,猛然压了过去。
半个时辰后。
“你简直不是人,老子手又酸又麻,还不出来,你那活儿没毛病吧!”都说早泄是病,但是太长时间不出来,身体也可能有毛病。
断浪摇头,给予中肯的建议:“你可以换只手继续。”
剑晨怒:“换屁!你自己来!”
“要不然……”断浪再次给予合理的建议,“用、嘴?”
剑晨:“……”
我要控制我叽几!
控制了半天,剑晨面无表情,左手狠狠一握。
断浪嘶了一声,俊脸疼得变了形。
“剑晨,你死定了!”
“怪我?谁让你这么龌龊。”
断浪用行动告诉对方,他还可以更龌龊。
两人没羞没躁胡来了半天,剑晨这个手生的家伙,技法从生疏到熟稔,得到了突飞猛进的发展,甚至自暴自弃,放飞自我,和断浪交头接耳,讨论怎样来才能获得更多的愉悦感。
一切尽在掌握中。断浪勾唇一笑,继续按计划行动。
两人滚来滚去,忽上忽下。
剑晨累得气喘吁吁:“你对我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断浪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想上。”
剑晨:“……”
剑晨想骂娘,磨了磨牙,道:“那你能不能拿出点诚意,躺平了让我上一次?”男人在床上始终喜欢占据主导地位,他们在享乐的同时,也喜欢掌控对方,上下之争,必不可少。
断浪:“……”
断浪思考了一下,真心实意道:“你武功不如我,那玩意也次于我,凭什么上我?”
剑晨:“……”
这是一个好问题。
字字玑珠,化作成千上万根细针,密密麻麻戳在心口,痛得人不堪忍受。
剑晨面色狰狞道:“有种再说一遍!”
断浪深谙顺毛撸的道理,附在少年耳边,嗓音低哑暧昧,让人心尖一颤,轻轻吐出两个字。
剑晨一怔,用腿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
这话说的简单粗暴,言简意赅……他喜欢。
夜深人静,还有一个人没睡。
无名住的比较远,在断浪十岁时,竹屋旁又重新搭建了一个小竹屋,按理说该搬出去的是断浪,但是无名喜欢安静,比如安静地看风景,拉二胡。于是,搬离到新的竹屋中,远离叽叽喳喳废话唠叨,时不时高歌一曲的徒弟。
但是,练武之人耳朵比较灵敏,动静大时,还是能听见。
今夜,又是一个魔音穿耳的夜晚。
无名身子刚沾上竹席,便被一声狼嚎鬼叫惊得坐起身,然后在啊啊啊啊海豚音中失眠了半宿,后半夜好不容易睡着,梦中一直循环着声嘶力竭的啊啊啊啊,火火火,nanana,电电电,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床板咯吱咯吱在摇晃,做了半夜的噩梦,差点没累死。
明月高悬,竹林中一闪一闪,数不清的萤火虫飞舞在其中,夜空中似乎有谁在哼唱着歌,“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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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给文文浇灌营养液的宝贝们,小树终于发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