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条裙子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媚姐宽容地说道。
媚姐仍没放下裙子,小宫红着脸缩回脑袋,一个劲地说:“对不住了,是我的错,媚姐,我……”
“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啰唆?”媚姐不高兴地说。
“我……”小宫突然想起了老刁,问,“媚姐,刁监呢?”
“还没下来呢,等一等他。”媚姐说。
“媚姐,吃梅子。”小宫递来为贵妃醉酒准备的梅子,“边吃边等。”
“你也吃颗梅子。”媚姐接了梅子说道。
“我有口香糖。”小宫剥了一片口香糖,塞入口中。
媚姐躺在后排吃梅子,吧唧吧唧地嚼着口香糖的小宫脑子又闲不住了。遮羞是人的本能,女人更甚。对着一男子公然撩开裙子,裙下春光乍泄,竟无掩饰和羞怯之意。难道媚姐忘记了她所面对的是司机,而不是老公?还是,媚姐天性就是一个随便女人?小宫不敢往下想了,顽强地将媚姐影子推出脑门。
“我去方便一下。”不等媚姐回话,他一头钻进黑夜。
方便是借口,逃避是事实。小宫走得远远的,寻得小区一处低矮木丛,习惯地方便后束好裤腰,慢腾腾地走回车前。
老刁已经坐在副驾驶座上等待小宫,回府途中,他接了几个电话都带有歉意地婉言谢绝,每次挂了电话回头还和媚姐简单交代这个处长、那个朋友兄弟邀请消夜。媚姐哦哦地应着,并不多嘴。小宫数次观察,仍没发现到局长家前后老刁的情绪有什么两样,便专心开车送刁氏夫妇回了府。
老刁说小宫你回家休息吧。小宫像是放出笼子的小鸟,吹着口哨,欢快地开车上路。在一个十字路口等待绿灯时,他回头望着方才媚姐坐过的位置,忽然想起了第一天开新车,他就是在那里和贵妃醉酒翻云覆雨的。回到车队之后,他还谨慎地察看了车上是否有遗留物。
此时九点还不到,回家还早。前上方的红灯还有十秒钟,小宫当机立断,保持不变的坐姿,左手拿着手机,边看手机屏幕边望着递减的红灯数字,右手紧握操纵杆。当红灯数字变为一的时候,他已经给贵妃醉酒发出了“想你等你”的信息。
刚冲过路口五百米,小宫就接到了贵妃醉酒的信息,相约在一家大排档会面。
吃着麻辣烫喝着啤酒,小宫望着贵妃醉酒又想入非非了。
“干吗这么看我?没看过啊!”贵妃醉酒笑着说。
“看不够,永远都看不够。”小宫撩情地笑着。
“男人就这德行。”贵妃醉酒说,“我表弟刚才打电话回家了,说他升了。”
“我没骗你吧?”小宫灌了一大口啤酒,说,“现在的犯人不找关系,改造难呢。”
“我听说监狱就是黑,所以我就指望哥哥你啦!”贵妃醉酒说。
“别这么说监狱啊。要说黑,在社会上办事不都要找人啊!”小宫说。
“舅舅说,该好好谢谢人家。”贵妃醉酒用兰花指指着挎包,说,“喏,包里有两条香烟是给你的。”
“你见外了不是?”小宫嘴上客套,心里乐着。
“给你就拿着,哪儿有这么多废话啊!”贵妃醉酒说。
“我是得感谢人家的,回去我送给二呆的领导。”小宫说。
“我知道,这年头,两条香烟能办什么事啊。烟,你抽。领导那一头你约一下,我负责重点酬谢。”贵妃醉酒说。
重点酬谢二呆的领导?那位监区长?如果要感谢,也是感谢亚教,而不是二呆的监区长。亚教和我称兄道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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