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香艳迷人的贵妃醉酒结识以来,小宫有些魂不守舍,还真有那么一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是单纯利用她满足肉yu和物欲,还是喜欢上她了?
“咚,咚!”忽然传来敲门声。
小宫当即收敛出壳的思绪,屏住呼吸,凝望亚教亲手掩上的核桃木门板。亚教曾叮嘱过他不要轻易应声和开门。
“亚教,亚教在吗?”再次敲门后,门外人喊道。
是四哥。小宫宽心地开门,说:“是四哥啊,亚教下去了。”
“是六子。”四哥回过神念道。
“你有什么事找亚教?”不见四哥挪身,小宫站在门内问道。
“和你说句话。”四哥想了想,要跨入门。
“有话回家说,别给人看到我一人待在亚教办公室。”小宫像尊门神严守入口,说道。
“就一句话。”四哥鬼祟地向走廊上张望了一下,说,“六子帮我个忙,好不好?”
“我能帮你什么忙?你是副教导员我是司机。”小宫狐疑地问道。
“就因为你是司机才帮得上。”四哥堆笑,说,“帮我和亚教说一说,给我弄个正科级。”
“哦!”小宫眨巴了眼睛,说,“你先找亚教,回头我们回家再议。”
“我……”四哥还想说什么,却发现小宫已经将他晾在了门外。
听着走远的脚步声,小宫浮想联翩。
四哥很少主动和六子交流,即便搭话也是三言两语的,哥俩几乎没有交心过。四哥对家人都很吝啬,可以想象到他平日里和外人是怎么相处的了。因而,担任了十几年的副教导员还在原地徘徊。今天开口求弟弟,看来是着急了。兄弟俩感情不是很融洽,但毕竟是一娘生出来的,小宫决定帮他一回。
亚教回到办公室发现烟雾笼罩,难见小宫真容,说道:“兄弟啊,你的烟瘾比我还大啊,抽得太多了。”
“有心事。”小宫愁眉不展地说道。
“还是为殷主任那一件事?”亚教推开后窗换气,说,“你开你的车,他做他的主任,你们没有利害冲突。”
“我夹着尾巴做人他还把我往死里整?我也不信!”小宫说,“我请亚教帮个忙,不晓得亚教肯给面子不?”
“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么事尽管说。”亚教一副仗义派头,说道。
“我四哥想……”小宫说。
“为你四哥求情?”亚教迟疑地说,“你四哥太抠门,平时哪家有喜庆丧事什么的,他就把头缩着,上上下下没有一个说他好的,提拔他别人意见大得很。难哪!”
“我四哥就那德行,钱就是命。对我妈都抠,对外人不抠门才怪呢。你就给他一个机会吧!”小宫说。
“我没问题,但不是我说了算,我只是总支副书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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