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第三种情况,这个非常人之人,定是臣的恩公黄石公的后人,若是如此,大王万不可伤其性命。”
“黄石公他老人家与臣不仅有师徒之情,而且有父子之情,他的后人,与臣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请大王看在臣多年效力的份上,饶他一命。”
“大王若在此时派樊将军下城楼准备,臣怕樊将军忍不住,会贸然行动,到时候老师的后人归天,臣会落个不孝的罪名,而大王,会痛失一位栋梁之材啊!”
张良深知樊哙,此人是牛脾气,一旦自家大王发下军令,其必会以命相搏,加之其战心十分强,是个战斗狂人,不待发令,就有可能一股脑的提着大刀冲过去。
要是马车中的人真的是黄石公后人,将是大汉的巨大损失,张良心中清楚,师父的后人间接的死在自己的手上,自己将无颜面立于世间,唯有自裁谢罪。
昔日穷困、落魄、不得志时,是黄石公指点迷津,并赠予绝世兵书,由此,才得以建功立业,而今功成名就,若是不能保恩师后人无恙,无异于欺师灭祖,与禽兽没两样。
张良深明此理,作为当今天下博学多才的智者,大汉的第一军师,声誉最为重要,欲要立身,则必须树立敬师爱师的形象,不然,百姓们心目中的高尚形象会崩塌,这样的话,辉煌的人生路就走到头了。
“军师,你这样说本将,可有真凭实据?本将跟随大王征战多年,向来服从军令,你难道担心本将会在军令发出之前,开城斩将?哼,真是可笑至极!”
樊哙在一旁听着张良的长篇大论,越听越感觉不对劲,没想到是扯到自己了,当即大怒,火冒三丈,瞪着大眼朝张良大喝。
“樊哙,休得无礼!”
刘邦暴喝了一声,瞪着樊哙,待樊哙收回目光,没有无礼时,道:“子房啊,樊将军性子急,容易动怒,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就当做一个臭屁。”
“你既然说这楚军马车上有可能是黄石公的后人,那本王先不准备突袭斩将了,你且宽心。”
说到这里,刘邦一脸期待的问道:“你刚才说,若这马车中的人身死,本王会失去一位栋梁之材,难道子房有把握说服他投降?”
黄石公之名,刘邦早有耳闻,是一位仙风道骨的老人,曾令人四处寻访,均无音信,可谓是来无影、行无踪的得道高人。
如此奇士随随便便就能教出张良这等顶级谋士,那么其后人,必定不凡,此刻张良之语透露出可以得到人才的讯息,刘邦不由的万分激动。
虽然大汉不乏智谋之士,但多一个总归是好的,不让敌军得到人才,是最大的好处,刘邦深知这个道理,大汉想要强盛,必需收纳贤才、断敌命脉。
“臣不才,若马车中的人真的是老师后人,愿用这三寸不烂之舌说动他投降,凭臣的口才,问题应该不大,大王放心。”
张良心情舒畅,非常自信的道:“虽不知这位兄弟为何相助楚贼,但臣相信,只要向他陈述楚军的恶行,赞扬大王的功德,定能收其心,让他反戈一击,与我等共谋暴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