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依红楼腾出来!”
“珠翠苑打扫好。”
“还有你,镇南楼的厨子,最好的,给我请来!”
萧吉财满头大汗的怒吼道,哪里有一点平时处变不惊的模样。
由于要做苟且之事,萧吉财是封闭了部分区域的通行的,等送信的找到他,说明萧叶的要求时,那边人快要出发了,萧吉财立马提了裤子火急火燎的赶出来。
“平时养着你们,关键时刻都是废物,这么重要的事情,就算我不在,不知道先去依红楼!”
“他奶奶的,一天天净瞎搞!”
萧吉财气的破口大骂,这要是耽搁了,那必然能查不出来他去做啥了,一旦查出来,他可就算彻底完蛋了!
还得去一次!
那小娘们看着正经,骨子里也是个淫荡的,他才扒了衣服,半推半就的就从了他。
一边安排事,一边想着王尚妻子的水嫩身子。
这些年萧吉财忙着往上爬,不敢留下一点把柄给对手,是以家中没有几个侍妾,随着年纪大了,对这事也就看淡了。
没成想,一朝破了功。
“夫君,不着急,过去还需要时间,镇南楼的厨子来不及,可以请别家的先应付,先上糕点,酒菜后上。”
“而且他们应该还要谈重要的事,时间充足。”
萧夫人采买礼品回来,正好遇到了萧吉财正在大发脾气,她也知道最近几天,自家夫君忙里忙外的累了,很多事的细节没想到。
“哎,你不说,我还真忘了!”
见着夫人,萧吉财还是有几分心虚,也多亏提醒,他才想起做事章程,可以适当加注些水分,来拖延时间。
“有君如此,夫复何求!”
萧吉财一把握住夫人的手感谢道,萧夫人脸色一红,急忙伸了回去,这么多人,她可不好意思。
眼下时机不错,萧夫人觉得要问一下弟弟王尚的事,处理的如何。
“赔着些钱财,莫担心。”
“些许财货,权当破财免灾,就是那兔崽子,这次非得给他一个教训不成!”
萧吉财心虚,干了龌龊事,也不好再对王尚往死里欺压。
“夫君莫要生气,我已经行了家法,禁足半年,亲身亲自看管,定然好好教育于他!”
萧夫人宽慰道,两人风风雨雨几十年,各自什么脾性都清楚。
喝酒吃肉还差不多,当我眼瞎?
萧吉财又有点炸毛,心里对自家夫人的愧疚,是再也没有一点,消失的干干净净。
这些年王尚净给他惹事生非,严重拖了他后腿,若非如此,他早就爬上去,做那一方管事的,不至于在写长街上一待十多年。
这次多好的机会,萧叶即将掌权,亲自来各处生意场,正是表现的好机会,他就给搞砸了这么重要的事。
“夫人早些休息,我去去就回。”
萧吉财脚步虚浮的走了,萧夫人看到也没多想,只当做他忙碌就好累了。
“褀儿呢?让他来接他舅舅回去!”
“算了,就让他在那睡吧,长长记性!”
想想不省心的自家儿子,萧夫人又是一阵头疼,也不想管这些,吩咐人安排轿子回家。
心事已了,她也要休息去了。
“死鬼,慢点,嘻嘻……”
“跟你妈便宜爹一样,这么急色。”
萧家后宅,萧夫人站在庭院中想了想,还是不去打扰荷花苑的弟妹了,夜已深,待明日再做打算。
“你娘刚刚差点过来,你也不怕。”
“怕什么,我可不是我爹,让她管着看着。”
萧祺闷头哼哼,极力在身下的美人身上,发泄自己的兽欲。
舅舅一家难得来一次,被他老爹老娘轮番打扰,他可要好好招待。
良久,萧祺一声怒吼,翻身躺着不动了。
“死鬼,跟你说话呢,我这肚子里的孽种怎么办?”
赵月儿伸出葱嫩小手,在萧祺胸膛上画着圈圈,肚子里的娃娃,每天都让她担惊受怕,如今已经一个多月了。
关键是王尚每天不着家,瞒不了多久了,她可不想被沉塘。
“什么孽种,那是劳资儿子!”
想想赵月儿肚子里孩子,萧祺就头疼,他跟王尚年岁差不多,自小一起长大,这该有的不该有的坏毛病,两人都有。
一次在王家酒后乱性,对赵月儿用了强,才有了两人现在的事。
一个月前去给王尚送行,这就有了如今赵月儿肚子里的孩子。
“那我不管,你不想办法,我就去告诉你娘你们父子俩的事!”
软的不行,赵月儿只能来硬的,她还有大把的时光,还不想死。
至于萧吉财,只是被她用了迷魂阵,跟她的侍女上了床,但这事,见不得人,一向是宁可信其有。
“好好好,我的姑奶奶,我来想办法!”
萧祺赶忙安抚,他只是寻花问柳,可不想多出来一桩丑事。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才是他的行事准则,不像他那个舅子,名声都搞臭了。
“你用那个迷魂阵,迷了他不就成了?”
“那也得他回家才行!”
“这不行,那不行,你到底要怎样?”
“难道让我把他绑过来跟你……”
“哎,有了!”
萧祺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出来一个办法,以前王尚搞大了别家姑娘的肚子,最后没办法,用了个损招。
他们找个家境不错的人家,随便弄个罪名关起来,安排那姑娘做侍女,在送到送菜的时候,给那人下春药,独处一室的两人,事情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等到生孩子的时候,让那姑娘回娘家,生在路上,孩子他们抱走,再找个早产的替换上。
萧祺这么一说,赵月儿想了想,也觉得可行,到时候换个女娃娃,不分她亲儿子的财产就行了。
而且萧吉财也会给这事打掩护,安全许多。
“好啊好啊,还在外面养人,说,孩子在哪!”
赵月儿使劲拧着萧祺的腰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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