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挺好的,就是有些累。你们在外面守着,我再睡会儿,谁也不见。”
“是。”锦月松了口气,只要夫人没事就行,至于其它的什么,又有什么要紧?
“对了,悄悄送十万两银票给晏小侯爷。”
“啊?”锦月有些反应不过来。
“当昨晚的谢礼。”
锦月迟疑地应了,只是心中嘀咕,这样真的好吗?怎么感觉跟去南风馆似的?嫖资?呸呸呸……
*
晏清昨晚上折腾了一晚上,这会儿却一点也不困。
他苦笑,他自认不是重欲之人。
即使是上一任妻子,因为她不喜,他们也只是新婚夜匆匆地圆了房,之后他甚少碰她。
到他去边关,她受不了寂寞,和她的表哥有了首尾,还因此怀孕,之后事情暴露出来后自杀身亡。
至此,他就再也没碰过其他女人。
可昨晚上,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部崩溃,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似是明白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意思。
晏清按了按额角,将与沈璃接触过的件件桩桩事情都梳理了一遍。
他这才发现,他对沈璃早就不同。
不然,以他的性子,绝不会多管任何一件闲事。
更不论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帮别人,还是一个女人。
晏清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和天下所有的男人一样,是见色起意,还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但他清楚一件事,他心动了。
对一个有夫之妇。
晏清眼眸一暗,心动了就心动了,有夫之妇就有夫之妇,大不了,抢过来。
想来她对他也是有感觉的,不然昨晚上也不会宁愿巴巴地大老远让蒋月带她到他这里来,也不愿意让吴惟成碰她。
这样一想,晏清唇角浮起一抹笑意来。
既然如此,那就和离吧。
和离后,他娶她。
晏清眯起了眸子,眼中闪过誓在必得的光。
谢三推门而入:“爷,吴夫人送了东西过来。”
“沈小姐。”
嗯?谢三没反应过来,呆愣愣地看着晏清。
晏清冷了脸:“沈小姐,不是吴夫人。”
“啊!是,沈小姐让人送了东西过来。”谢三恭敬地将锦盒递了过去。
心中却咂舌,自家爷这是彻底的沦陷了?
这可怎么得了?沈小姐都叫上了。天哪,自家爷这是打算撬墙角?那他还是帮着递锄头吧?!
晏清眸色温和地接过锦盒,立即打开。
在看到里面厚厚一叠银票时,脸色立即沉了下去。
谢三也看到了银票,叹道:“好多,不会又是十万两吧?沈小姐还真大方……”
眼角扫到晏清的神色,立马捂住嘴后退了几步。
“送东西的人还说了什么?”这句几乎是从晏清的牙缝里蹦出来的。
谢三不着痕迹地又后退了数步,也不敢隐瞒,道:“他说……他说……他们夫人说,这是谢礼,还请小侯爷收下。”
谢礼?谢礼!
呵,以银票当谢礼!
这是显示她富有?
还是说她就把他当南风馆里的小倌儿了?
这是给的嫖资?
晏清红了眼,一拳捶在桌上,桌子瞬间四分五裂。
谢三忍不住叮嘱:“爷,小心手,小心手……”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