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家,她们还能好吗?”
人群里有好心人喊:“我说夏涛那小崽子咋满村子骂野种呢,合着是有人教啊!”
“啥?夏老二媳妇让大伯哥砍了?小月啊,你放心,他要是不掏钱给你娘治,等他们家孩子说亲上学,来人打听的时候,我可给他们好好夸夸!”
随即又有人喊:“用得着你夸!人家是要奔着王爷公主去说亲的,入不到咱这种庄户人家!”
接着是哄笑声。
夏成财感觉到周围看过来的目光,老鼠眼一眯:“老二!你家出反骨了!父母在不分家!你要不孝?!”
夏玉书嘴像粘上了般,不知该怎么反驳,只蹲在地上唉声叹气。
夏小月接话:“可是奶奶说我们是野种!野种就不能占了夏家儿子的坑!
我们孝顺奶奶,不能让奶奶被祖宗谴责,不能让奶奶背着混乱血脉的罪责,不能让奶奶百年后无颜见列祖列宗,就连大伯你都觉得,野种就是畜生,畜生就该死!
那我们尊敬大伯,不能让大伯手上沾血背上人命,我们自己分出去自生自灭!就当孝敬大伯你了!”
“大伯你是不是也认为,野种就该滚出夏家?”
夏小月继续上眼药,而夏小雪跪着就难受了,感觉自己跪着也是白跪,没有效果了,旁边的夏巡哭的鼻涕眼泪糊一脸,比自己效果好多了,自己灰溜溜的站起来了。
夏成财脸上没好颜色,感觉夏小月指桑骂槐,自己却找不到理由反驳。
这时马老太上阵:“你个小贱蹄子!哪有你说话的份儿!你个野种秧子!”
夏小月搂过夏巡,让大家看着他哭的凄惨样:“既然奶奶强调了,说我们是野种,那就分家吧!让本不姓夏,却姓了夏的人让雷劈死!让火烧死!奶奶你觉得呢?”
马老太脸一沉,想起了一院子柴禾,有点底肥不足。
而众人在那些上岁数知情者的传述下,也都明白了野种究竟说的是谁,当初马老太可是带球下嫁!
夏小月继续道:“而且我娘现在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求里正爷爷帮帮我们,我们无路可走了!”
王木接过接力棒:“成财!你弟妹伤的重,于情于理你都得掏汤药钱,没去衙门告你那是夏老二仁慈,你要是不掏这汤药钱,老二媳妇有个三长两短,怕是要鱼死网破,你自己掂量掂量。”
回头又对马老太说:“马大吵吵,你自己想吧,老二媳妇要是没了,你家两个孙女不好说亲,谁会要个杀人犯的岳父?你小孙儿也别去学堂了,咱村里可不能昧良心给你开良民担保书,没有良民担保书学堂可不会收。”
马老太怕了,没了嚣张的气焰:“掏、掏,那贱蹄子不能死,我儿,我儿不能......分,家也分了吧,不能耽误我小孙儿上学!”
夏小月见马老太松口了,走到王木身边说道:“里正爷爷,今天谢谢您了。”
王木却没见高兴:“丫头,你之前提的断亲书的事,看这情形断亲书是不好要了,你奶奶既然低头赔汤药费和分家,咱就不能再进一步断亲了,再进一步咱就没理了,你家以前那些事也不好拿出来说,不是亲奶奶亲大伯什么的她们不能承认,事情年头长了,没法求证。”
夏小月微微一笑:“没事,今天主要是找夏成财赔银子,把这伤了我娘这件事在村里摊开,只要这个目的达到了就行,分家是顺带的,断不成亲也没事,我有办法让他们把断亲书亲手送到我们手上!”
眼见事情已经结束收官。
谁都没有注意到,夏小雪跑到马老太身边:“奶奶,不能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