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书的每一个字都砸进了夏小雪的脑袋里!身体被突如其来的文字攻击打的内脏直颤,张口就喷出一大口鲜血,惊恐的说出两个字:“是谁......”然后晕死过去。
夏成财手足无措的扶着倒在自己身上的夏小雪,满脸的不可思议和迷茫,马老太咧着大嘴露出被夏小月打掉牙齿后剩下的黑洞大喊:“怎么回事?小雪!小雪!”
两人也顾不得别的了,慌慌张张的把夏小雪抬了回去。
夏玉书也不是很理解发生了什么,但是他莫名的就是讨厌夏小雪,吐血了好!哼!贱人,整天就想着勾引我。血都喷到地上了,真脏!然后又去东院拿了铁锹准备回来将血铲走,而东院静悄悄的,路过门口的时候,夏玉书忍不住又骂了一声:“不要脸,馋我的身子,呸!”
屋里炕上已经昏迷的夏小雪又呕出了一口血......
马老太慌慌张张:“这可怎么办啊,怎么突然就吐血了呢?”然后大声喊:“小婉!小婉!去找大夫!”
夏小婉的针突然扎到了手上,冒出血珠,将绣了一半的红色鞋面放到了炕上的箱子里,那里面有整整一箱子的红色嫁妆,光绣着鸳鸯戏水的枕巾和并蒂花的鞋面已经一摞子了。
赶紧将手指塞到嘴里感受那血腥味,柔声说道:“谷大夫不会来咱们家的,奶奶你没少骂谷婶子,谷婶子早就放出话来了,不看咱们家的病。”
“小蹄子你反了天了?让你去你就去!哪有那么多话!整天绣绣绣,绣的脑子里都是水不成?姓谷的老灯不来,你不会想办法让他来?你不会去求他?谁给他的胆子敢不看我们小雪的病!”
夏小婉不敢反驳,商量道:“奶奶,我看小雪的病有些严重,不如我们去镇上找家医馆......”
马老太闻言突然就炸了,几步窜到大屋大声吼道:“你个赔钱贱货!嫁不出去的剩汤稀饭!你是咒我的小雪呢!你心思怎么这么恶毒!难怪你嫁不出去!”
夏小婉脸色灰败,好像被人掀开了遮羞布,嗷的一嗓子趴到炕上大哭:“我嫁不出去能怪谁?还不是你们把路都走死了!把人都得罪光了!我名声都搞臭了!谁敢娶我!我今年都二十岁了!整天小雪小雪的!你们就没有替我想过!现在连鳏夫都不要我,都是你们连累的我......”
马老太脱了鞋上炕便用鞋底疯狂的抽夏小婉:“反了天了,让你胡说!让你胡说!还想跟小雪比!小雪是你能比的吗?小雪可是......”
“娘!”夏成财及时叫住了马老太:“还是看小雪要紧!”
“对对对,小雪要紧。”马老太爬下炕将鞋重新套在脚上,临走又咬牙加了一句:“你要是咒的小雪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此时夏小雪被马老太的高分贝震醒,睁开眼睛就看着天花板失神,吓的马老太赶紧轻声询问:“小雪你这是怎么了?要不要给你请大夫?”
夏小雪眼睛没动,只轻轻的说了句:“不要请大夫,你们都出去,我睡一觉就好了。”
“好好好!”马老太如遵圣旨般,赶紧拉着夏成财退出了小屋。
屋外的夏小婉还在哭泣,马老太压不住的火气直拱:“哭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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