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万大军列阵来此,以为后援,员将军指挥前军,在山下布阵,准备迎击敌军,大家速速分头行动!”
就在同一时间,建康内宫城的玄武门外,身着龙袍的陈叔宝,正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一众陈军将领,陈叔宝今年不过三十五岁,可是看样子却象是有五十三岁,脸色惨白,皮肤松驰,眼窝深陷,浑身上下都是一股酒气,整个人也是一副萎靡不振,弱不禁风的样子。
自从陈叔宝在八年前登基以来,他的人生唯一的目标就是享受生活。喝酒、玩女人成了他生活的全部,因为纵欲过度而变成现在这副痨病鬼的模样,更使得他深居简出,不敢面对自己的臣子,国事尽数托付于中书舍人施文庆与沈客卿之手,直到现在隋军兵临城下,他才终于出宫理事,并下达了今天决战的命令。”
萧摩诃全副武装,单膝跪在陈叔宝的面前,在他身后,则是鲁广达、樊毅、任忠三将,施文庆的两个亲信,孔范和田瑞也在此列,这些人将负责今天的决战。
陈叔宝从身边宦官的手中拿过一爵酒,递给了在地上跪着的萧摩诃,说道:“萧将军,八年前先皇去时,陈叔陵作乱,就是你在最危险的时候救了朕一命,今天,朕只能再次倚仗你来救我大陈,救天下苍生百姓了,朕就在这里等将军的捷报!”
萧摩诃站起身来,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接过陈叔宝的酒爵,一饮而尽,掷爵于地,朗声道:“今天一战,不但是为了国家,也是为了我萧摩诃的妻子!陛下就看我的吧。”
萧摩诃言罢,头也不回地翻身上马,从随从手上接过了那把七十多斤重的长柄厚背大砍刀,抖擞精神,急驰而出。
其他众将也都纷纷饮酒上马,纵马而去,只有陈叔宝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站在一边的宦官蔡脱儿上前两步,悄悄地说道:“皇上,刚才萧夫人托人传话过来,说是这阵子都没见到皇上,甚是想念,她今天进宫拜见张贵妃,想见皇上一面。”
陈叔宝突然烦躁地大吼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见个屁啊见,你们能不能有点脑子,不逼得萧摩诃反了,你们就不满意是吗?!”
陈叔宝这一下情绪如火山一样地暴发,一张本来惨白得没有血色的脸也变得通红,吓得周围的太监们跪倒了一地。
这萧夫人乃是萧摩诃的续弦,也是任忠的孙女。萧摩诃的元配夫人前几年故去,当时任忠刚刚被夺了亲兵部曲,成了光杆司令,也就狠狠心,让正值妙龄,貌美如花的孙女任盈盈嫁给了年过五十的萧摩诃续弦。
可是萧摩诃为人木讷深沉,不解风情,又长年累月地领兵巡江,任盈盈虽然是将门之女,却更喜欢南朝文人风花雪月,对酒当歌的情调,天生对萧摩诃这样的粗鲁武人反感,加上萧摩诃的年纪大得足可以当他爷爷,更是无什么夫妻感情可言。
两年前,在一次朝中文武的命妇入宫拜见贵妃张丽华的时候,陈叔宝恰好也经过,一眼就看上了带了一丝淡淡忧伤的任盈盈,当天陈叔宝也多喝了几杯,居然趁势将任盈盈收归龙床,而任盈盈早就对陈叔宝的才气欣慕不已,那首《玉树后--庭花》更是无数次被其吟唱,于是半推半就,成就好事。
事后陈叔宝很欣赏这种偷情的刺激,而任盈盈也从陈叔宝的身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由于萧摩诃毕竟是陈朝大将,朝中柱石,陈叔宝还不敢明目张胆地收任盈盈入**,但经常趁着萧摩诃领兵在外的时候,以张丽华的名义宣任盈盈入宫,继续偷情。
时间一长,萧摩诃也听到了风声,但他只是默默地忍受着,可是刚才萧摩诃那句话,语带双关,让陈叔宝吓得魂不守舍,终于开始后悔起自己的风流祸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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