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是神婆,我这样说也是为的增强一些可信度。
“我弟弟的骨灰埋在他的居住地,本来是打算迁回来的,但他的子女都在那边发展,为了扫墓方便,就没有迁回来。既然他想回来,那我就帮他完成这个最后的心愿。”
事情都已交代清楚,剩下的事阎家自己会处理,我就没必要再跟着掺和。
坐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母亲做了一桌子好菜。期间,我还跟父亲喝了几杯。王伟超可能是酒量不行,只喝了一点,就满脸通红,和猴屁股差不多。
饭后,我和家人告别,准备回市里。那边还有门市需要经营,总关门也不是常事,而且辟邪堂是我和冯丽丽合伙开的,虽然她不在乎,可我还得指着它吃饭呢。
由于王伟超喝了酒,所以回去的路上,是赵天琪开的车。我坐在副驾驶上,看着一脸专注的女孩,不禁有些好奇。
临行时,母亲看着赵天琪,满脸不舍,一直叮嘱我要好好照顾女孩。而且女孩那句“放心吧伯母,我会和莫畅经常回来看您的”,很值得深思。
回到辟邪堂,王伟超接了一个电话,迷迷糊糊坐着出租车就走了。而我则看着赵天琪,想问问她什么时候回医院。
不过,还没等我开口,女孩直接打着哈气跑上二楼,说是要睡一个美容觉。看来她是不打算再回去了,好在女孩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我也就没勉强。
现在一楼只剩下我自己,店门还得开着,也就只能由我亲自看店了。我从车上把笼子拿下来,然后放黄鼬魑它俩出来活动活动。
别看黄鼬魑平时总欺负刺猬魍,可一出笼子,黄鼬魑走到哪,刺猬魍就跟到哪,一副大哥与小弟的模样,看上去很有意思。
我坐在店里,无聊的看着两只动物,很快就等到傍晚,一个客人都没见到。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上楼睡觉呢。我心里抱怨着,起身准备关店门。脑子里盘算着一会儿请赵天琪吃点什么好呢。
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一位破衣烂衫的女乞丐从我门前走过,看她的样子,年纪应该在三四十岁左右,身穿一件棉服,有的地方棉花都漏出来了。现在天气已经变暖,穿T恤衫都不会觉得冷,她却穿的这么厚。而且脸上表情不断变换着,时哭时笑,一看就是精神有些不正常。
随着我俩的距离越来越近,周围竟然开始刮起小风。这个变化立刻让我警觉起来,我打开鬼眼,注视着对方。
女乞丐头发乱糟糟的,而且由于长时间不洗,已经贴在脸上。没被头发盖住的那部分也是脏兮兮的,满是黑泥儿。
这种情况,即便我有鬼眼,也看不出什么异常。谁知道那些东西到底是黑气,还是黑泥呢。
也许真的就是起风了。我感觉自己现在总是爱疑神疑鬼的,有些过于敏感。
不过,很快我就被她身上的一样东西所吸引。她怀里抱着一个布娃娃,那个娃娃的黑发很长,几乎和身体持平,一件挺脏的白色花裙套在它身上,上边还有几片红色。
因为乞丐横抱着布娃娃,所以具体那个娃娃长什么样,我看不见。
“花花睡,花花乖,花花不睡眼睁开,妈妈给你买糖吃,马上就会笑起来。”
乞丐嘴里唱的好像是首儿歌,她貌似把布娃娃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神经病的世界我是不懂,也没兴趣,所以准备关门回屋,叫赵天琪一起去吃饭。
可就在这时,乞丐怀里的布娃娃,竟然发出一阵孩童般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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